他有些莫名奇妙,走到媳婦兒身邊坐下,“都是乾啥呢,咋這樣看著我。”
“你剛剛去問爹,爹她咋說呀。”
“放心吧,爹同意了,說明天幫我們去問問。”他低頭在媳婦兒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乾啥呢,孩子們都在呢,你也不注意著點。”薑早早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這男人真是的,臉皮越來越厚了,以前還會避著點孩子,這會兒也不管孩子們在不在就直接親她。
陸遠川瞥了眼正用好奇目光盯著他們兩人的三個小的,覺得沒啥,“他們還小呢,懂啥呀。”
“你彆看他們小,人可聰明著呢,現在他們看到啥都會學,你以後可得給我注意,在孩子麵前可不許這樣,可彆帶壞孩子。”
“行,聽你的行了吧。”陸遠川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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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王語在胡陽的工地門口等了快一天,總算在下午三四點的時候看到胡陽回來了。
不過他喝了很多酒,是陪著他一塊出去的兄弟開著摩托車載著他回來的。
王語看到他們回來,趕緊從休息的棚子裡走出來。
開車的人也見過王語,看到他,他就對坐在後頭的胡陽開口。
“胡哥,你對象來了?”
胡陽因為和人應酬喝了不少酒,頭腦不是特彆清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開口:“對象,我哪裡來的對象?”
因為摩托車已經開到王語身邊,他這話讓王語聽得一清二楚。
王語肺都要氣炸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自已是他對象,可是他竟然說他沒有對象。
王語氣的走到她跟前就要把他拉下車,“胡陽你什麼意思,我是你對象,你竟然說你沒有對象。”
開車的兄弟見她這麼激動,忙勸道:“王語,你彆激動,胡哥喝了酒,這會兒有些意識不大清醒,你可千萬彆跟他計較。
王語這會兒可管不了那麼多,用力把胡陽從車上給拉扯了下來。
胡陽本就喝了酒意識不清,王語一拉他,他就直接被拉了下來,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頭磕到地麵,恰巧撞上了一塊有些尖銳的石頭,頭頓時就在汩汩冒著血。
原本待在頭上的帽子也掉了下來。
王語看到他的頭流血了,也嚇了一跳,捂著嘴驚慌的退後兩步。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開車的兄弟趕緊把車停好,過來扶起胡陽。
“胡哥,你怎麼樣啊?”
因為額頭上的疼痛,讓胡陽的酒意清醒了幾分。
手摸上自已的額頭,看到手上刺眼的鮮紅,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衝王語怒道:“王語,你乾什麼?”
王語見他還有力氣吼她,心裡也沒那麼害怕了,他中氣十足的,想來頭上的傷應該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