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樣衝她吼,還有他剛剛說的那句話,心裡的火再次湧現,也衝他大喊:“是你要乾什麼才對,我是你對象,可你剛剛說什麼,說我不是你對象,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彆的女人了。”
“怪不得,這段時間,我來找你,你不是在忙,就是出去了,你肯定是在外麵找彆的女人了對不對。”
越說她底氣越足,越覺得是這樣。
不然的話,這段時間,為什麼不見她,她來了那麼多次,他就不相信他一直都在忙。
胡陽的兄弟聽不下去了,“王語,你怎麼能這樣呢,胡哥今天是出去陪人應酬談工程,哪裡去找女人了。”
“胡哥剛剛喝了酒,腦子不太清醒才說了那麼一句話,你怎麼能這樣拉胡哥呢,還弄得人頭都破了。”
他不說這個還好,他一說這個王語的火氣就更大了。
“談工程?騙鬼呢,就他喝成這個樣子,指不定是出去和那個女人鬼混去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胡哥他還不是為了……”
“閉嘴。”胡陽朝剛剛那兄弟冷喝一聲,接著又對王語道:“你要是覺得我陪著你的時間少,那你可以走。”
“李元,扶我進去。”胡陽捂著還在流血的傷口越過她走了進去。
因為這裡的動靜不小,離得近的工人都跑過來看熱鬨,見胡哥的頭受傷了,趕緊跑了過來,還有人回去拿傷藥。
王語氣的臉都要扭曲了,她在這裡等了他快一天,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他就是在外麵有女人了,不然他怎麼可能這樣對他。
她轉過頭朝胡陽憤怒道:“胡陽,你混蛋。”罵著不解氣,還從地上撿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朝他扔了過去。
好巧不巧,那石頭正中胡陽的後腦勺,因為力度不小,加上胡陽的又喝了酒,額頭上原本就受了傷,被她這一砸,直接就暈了過去,後腦勺也在汩汩的往外流血。
“胡哥~”她的兄弟們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狠。
王語理智回籠,看到胡陽倒在地上,心一下就慌張害怕起來,趁著他們都圍在胡陽身邊,她驚慌失措的跑走了。
等跑出去好遠,她轉過頭看著身後,並沒有看到他們追上來,她用力的握緊手裡的包包,喃喃自語,“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活該,誰讓他騙自已的,他就算死了那也是活該。”
她不知道自已怎麼回到大雜院的,一回來,她手忙腳亂的從自已的包裡拿出鑰匙,因為心裡很害怕,所以開門的手,都在顫抖,中途鑰匙還不小心掉在地上,她趕忙撿起來,繼續開門,
好在這次門總算是打開了,她快速進屋,然後“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
心有餘悸的背靠著門話坐到地上。
外麵洗菜做飯的大媽們看到王語那模樣都好奇的討論起來。
“你們覺不覺那小姑娘挺奇怪的,剛剛那模樣像是在害怕什麼一樣。”
“害怕什麼?指不定出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們沒看到這段時間,小姑娘,成天塗脂抹粉打扮的妖裡妖氣,這要是正常人家的閨女,能那樣。”
“也是,還說自已是A大的大學生呢,為了錢,還不是什麼事都能做。”
她們湊在一塊瘋狂的討論著。
早上那大胖子的媽,朝王語屋裡看了一眼。
—
“醫生,醫生,快來救人啊。”
胡陽被他的兄弟們送到了醫院,人到現在還昏迷著,後腦上的血越來越多,看的人怵目驚心。
護士趕緊跑了過來,又推來了一張床,讓病人躺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