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到底是誰在指使你們?”
“津門衛的大片土地,到底是誰的?”
張海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時從他臉上滑落。
這些都是張海,活生生被疼出來的冷汗。
張海心中無比後悔,本來按照計劃,最危險的覃魯由劉棕去對付。
而自己隻需要對王儼和楊繼宗這兩位官員,拋出橄欖枝就行。
兩人官職都沒自己高,覃魯又不在,按理說自己此行應該是無比安全才是。
但他實在沒有想到,王儼和楊繼宗竟然拒絕了他的拉攏,而覃魯回來得卻又如此之快。
並且覃魯當場就把他一個三品大員,關押起來,直接動刑。
西廠竟然囂張跋扈至此,這讓張海心如死灰。
他知道,若是西廠鐵了心要辦他的話,憑著朱祐樘對西廠的信任,他身後的人,也絕對保不住他。
想到這裡,張海絕望的閉上眼睛,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出了一個五個字。
“瑞安伯王源。”
覃魯眉頭緊皺,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他轉頭看向劉棕,目光如劍。
劉棕頂不住覃魯銳利的視線,低下了頭。
“是……是瑞安伯指使我的,我的土地也……也全都是瑞安伯的。”
“我本來就是瑞安伯府上的一個家丁,是……是瑞安伯強行把土地放在我名下的……”
劉棕臉色灰敗,內心惶恐不安。
如若不是張海率先開了口,這三個字他是打死也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