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痛!好痛啊!!!!”
“不要!!不要!!!快住手!!!”
“放過我吧覃大人,啊啊啊啊!!!”
“……”
張海和劉棕的鬼哭狼嚎,穿透單薄的驛站土牆,落入隔壁房間的楊繼宗和王儼耳裡。
王儼狠狠打了一個寒顫,有種從頭冷到脊背的寒意襲來。
而楊繼宗則是麵不改色,依舊在書冊上記錄著田畝數據。
慘叫聲過去後,張海和劉棕的雙手十指,已經血肉模糊。
他們雙手十指的指甲,已經被西廠番子,硬生生拔了下來。
十指連心,兩人隻覺得雙手鑽心一般的疼痛。
這讓長期養尊處優的他們,根本無法忍受。
但這都還沒完,西廠的番子又用細長的竹簽,從已經剝落的指甲處,向下穿透了十個指尖。
“啊啊啊啊!!!放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啊啊啊!我招!我什麼都招!!!快把竹簽拔出去!!!”
“我也招!我真的什麼都招!!!求求你快把竹簽拔出去吧!!!”
聽到兩人願意招供,覃魯冷哼一聲。
“哼,這才哪到哪啊?你們就堅持不住了?”
覃魯揮了揮手,西廠番子便將竹簽從兩人十指上取下。
這一下,又將兩人疼得哭爹喊娘,全身劇烈抖動。
兩人十指鮮血直冒,看上去慘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