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語越說越急。
周伶衣則問:“袁老,先彆急,這一寸香領悟一層手段,會有什麼不良後果嗎?”
“額……”
這還真把袁不語問到了,在周玄之前他見都沒見過這種逆天的人,怎麼能知道後果?
想了許久,
袁不語才幽幽開口:“唉,我如今能預測到的後果,恐怕隻有一個……”
“袁老請講,我撐得住。”周伶衣語氣變得低落,心裡給自己先打好了預防針。
“周玄往後……隻怕是……在同等香火層次中,無敵!”
“……”周伶衣,
她還以為是個噩耗。
周伶衣展露笑顏,給袁不語倒了一杯茶,說:“袁老,既是如此,那你何必著急呢?再觀察觀察我弟!”
“說得也是啊。”
袁不語遇上了自己無法解釋的事情,心裡沒來由有些慌亂,但被周伶衣一點撥——既然徒弟除了手段更高明,又沒彆的副作用,那憑什麼著急?
高興才對啊!
“就應該高興,小玄子這徒弟,絕對是我們說書人裡最爭氣的,以往我們說書人,三炷香之前,遇上同層次找岔的,生個夢就逃,慫得跟踏娘的孫子一樣!可他就不一樣了……”
袁不語和周伶衣聊起自己的徒弟來,那是得意至極,講得眉飛色舞……
……
好容易送走了袁不語,
周伶衣走到衣櫃前,拿出封禁「十指」的人皮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