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樣子,試圖當場就是收買過一批青年鼠人過來,完全沒有了過往對於這些青年鼠人無視的樣子。
而且這般說詞也是的確有效果,一些青年鼠人已經明顯的有了一些動搖。
麵對著這樣的招數,鼠戰冷笑,也沒有選擇跟隨著麵前這幫鼠輩的節奏,開始不斷地開價。
徒手拔出了肩膀上長矛,任由鮮血流淌,隨意的丟在一旁。
高高舉起了手裡的神罰之矛。
伴隨著那手中神罰之矛上那金色的光芒亮起,即便不用口舌也是輕鬆的吸引到了在場所有的青年鼠人的目光。
殘忍的話語出口,伴著那不遠處那些鼠輩氣急敗壞中又帶著一絲驚恐與絕望的表情。
“給我殺了他們,承諾依然有效,割下一條鼠人軍閥的尾巴,那就是成為新的鼠人軍閥!”
青年鼠人們在那金色的光芒中,變得怯懦,變得惶恐,但是虔誠,一副害怕接觸但是又崇敬虔誠的怪異的模樣。
害怕畏懼神明,而又虔誠。
麵對著鼠戰手中那散發瑩瑩光芒的長矛。
隻能說還是年輕了一些,如果是哪些老奸巨猾的鼠人祭司看到這一幕,哪裡還會有畏懼,怕是恨不得抱過去,讓自己多沾染上一絲神明的氣息。
但即便是這樣,也是夠了,這朦朧的金色光芒已經足夠讓青年鼠人們做出抉擇了。
而那鼠戰直接的話語又是讓青年鼠人心中的欲望火焰升騰起來,在第一個忍耐不住,朝著那不遠處被團團包圍的鼠人軍閥衝去的青年鼠人出現之後。
青年鼠人們湧來了過去。
對於這般情況的出現,鼠戰並不意外。
他清楚的認識那些鼠輩,就像是他也清楚的認知這些年輕的老鼠一般。
鼠人隻會服從於強者,而還有什麼比那偉大的神明還要強大的呢
隻是簡單的激發神罰之矛上神明留下的印記,鼠戰就是輕鬆的讓麵前那群鼠輩再也沒有反抗的資格了!
對於自己的這番辦法,鼠戰很得意,畢竟隻是輕微的觸動,並沒有真正的引動印記,也自然就是不會消耗神罰之矛得使用次數。
還能夠讓那群鼠輩露出那樣的表情。
由不得他不得意。
隻是得意歸得意,鼠戰顯然忽視了一點就是了。
突然之間,在鼠戰的感知中,他手裡神罰之矛裡的三枚印記崩碎了一顆。
瞬間,鼠戰就是瞪大了眼睛,隻是瞬間,他就是明白發生了什麼。
臉上的表情,無論是得意,暴戾,惡意,瘋狂,都是在瞬間裡消失殆儘,轉而變成了誠惶誠恐。
隻差當場就是跪拜在地上了。
因為那枚崩碎的印記恰好就是他剛剛輕微觸動用來刺激神力的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