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巧的在鼠人軍閥的攻擊中騰挪,手中的長矛不時像是毒蛇一般刺出,尤其是尾巴上掛著的神罰之矛,隻是憑借著那長矛被灌注神力之後自帶的堅固效果,完全不害怕折斷,而被勢大力沉的揮舞出去。
明明隻是纖細的長矛,但在鼠戰長尾的揮舞中卻是能夠硬生生的把靠近的鼠人軍閥給砸飛出去,就連盾牌也絲毫不能抵擋,在一擊中就會崩碎開來。
一時間,鼠人軍閥們竟然奈何不了鼠戰了。
不過終究還是鼠人軍閥們的人數占優,而且即便實力上有著差距,但是他們和鼠戰的差距還沒有大到完全無法對比的程度。
在短時間的交手中,無法擊殺麵前這些鼠人軍閥的鼠戰正在被緩緩的壓製。
隻是對於這般情況,鼠戰卻是毫不焦急和畏懼,那肆意的尖銳笑聲中,包含惡意的眸子掃過了在場所有的鼠人。
每一位對上這雙眼睛的鼠人軍閥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隨後在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之後,更加瘋狂的向著鼠戰攻去。
雞飛狗跳中,鼠戰的左肩被一根長矛貫穿,鮮血溢出。
但是在場所有的鼠人軍閥臉上都是出現了絕望。
因為鼠戰的援軍到了。
青年鼠人們出現了,這群瘋狂的家夥幾乎是拚儘全力的向著營帳裡擠來,一時間這本就是簡陋的營帳直接就是搖搖欲墜起來。
伴隨著刺耳的聲響,營帳轟然倒塌,煙塵揚起。
當一切清晰明了了之後,局勢便已經是發生了變化。
大量的青年鼠人簇擁在鼠戰的身側,並把在場的諸多鼠人軍閥給團團包圍。
這些年輕的鼠人們,亂糟糟的,手裡的武器與盔甲也是同樣亂糟糟的,但是臉上卻都是無疑帶著興奮,帶著渴望。
而且數量非常的可觀。
某種程度上大量吞服血菇的鼠人軍閥已經和這些尚且還年輕的鼠人們有著巨大差距,差距很大,很明顯,大到無論如何,一個青年鼠人都是難以擊敗鼠人軍閥。
但這種差距是鼠人軍閥和一個青年鼠人的對比,不是一個鼠人軍閥和五十隻青年鼠人,一百隻青年鼠人,和一群,一大群青年鼠人之間的對比。
想要靠著諸多鼠人軍閥壓服鼠戰的好眼神在麵對這樣情況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難以置信和後悔。
他與諸多鼠人軍閥並不是不能調動鼠人戰士,他們都是有著自己的親衛隊,但是卻沒有這樣做。
因為這樣做的動靜太大了,也容易被鼠戰察覺,害怕鼠戰帶著手裡的神罰之矛逃進沼澤裡,也害怕鼠戰帶著自己的衛隊逃回荒蕪山脈。
作為白鼠曾經的手下,鼠戰如果把神罰之矛獻上。
那麼說不定白鼠能夠容忍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好眼神想要把那神明的恩賜給握在手裡,也傲慢的覺得一隻被龍獸給一口吐息噴的渾身沒一塊好皮膚的家夥,已經不會有什麼威脅了。
卻是沒想到,不僅他們在動心思,鼠戰也在動心思,沒想到鼠戰也敢動心思。
隻不過好眼神,畢竟是一位挺過了第一次神戰從長矛鼠手下一個小隊長成為第二代鼠人大統領的老家夥,麵對著眼前的這般情況,好眼神也是沒有打算放棄。
他向著麵前的青年鼠人們高聲的呼喊了起來,試圖開出一個更好的價碼來。
並且很直接的也同樣是加到了鼠人軍閥的程度,並不斷用肯定的話語重複強調著自己才是鼠人大統領的這樣的話語。
受到好眼神的啟發,在場的諸多鼠人軍閥也是開始不斷地就是拋出各種價碼出來。
小隊長,血菇,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