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沈欲的兄弟們則是難以置信,誰不知道,沈欲不可能是一個舔狗。
平時肝火旺盛,對女人也挺狠的。
讀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女孩,蠻漂亮,家世也很好,天天纏著沈欲,起先兩個人關係不錯。
可後來,沈欲將女孩扔在鵝毛大雪,天寒地凍的大街上,女孩在後麵邊哭邊跑,沈欲也沒施舍一眼。
大晚上的,那女孩哭得撕心裂肺。
他們當時覺得沈哥最喜歡的女生,還是林筱雅——挺古靈精怪的女孩,奈何愛仗勢欺人。
曾經被人欺負,沈哥幫了她。
後來,她仗著背後有人,高中的時候,也沒少欺負彆人。
但她不管怎麼作,怎麼鬨,沈欲也不會發火生氣。甚至還特彆耐心地等她放學。
對於,沈欲這種性子的男生來講,喜歡一個人,表現挺明顯的。
他們剛剛談起林筱雅,就聽見了老師說了一句。
“沈欲,外麵有位叫林筱雅的,找你。聽起來有急事,你去看看,速度些。十分鐘後,班上還要練短跑。”
說曹操曹操到。兩個班全是看好戲的。
有位同學喊道。
“老師,叫林筱雅直接進來唄,我們沈哥現在不方便呢。”
老師轉頭才看見,一向愛打籃球的沈欲,此刻坐在椅子上,和其他女生在聊天。
做為老師本該囉嗦兩句,奈何旁邊的女生是寧依裴。
這大小姐脾氣怪,怕到時候玩陰的,告狀到校長辦公室。
“哎,你們誰去外麵把林筱雅同學帶進來?”
全班男生蜂蛹而至,都搶著去帶女同學。
林筱雅今日穿著白藍色上衣,青春靚麗的短裙,紮著馬尾。化著淡妝,著重眼妝部位,淚水把眼妝都哭花了,手裡拿著鴨舌帽和耳機。
一進體育館裡,就坐在沈欲旁邊,有些不滿地掃了一眼寧依裴,眼底有些不滿。
“沈欲哥哥,你要幫我。今天學校開講座,有人在後麵扯我頭發。我事後就與她起爭執,結果,她居然踢了我一腳,我直接栽下去了,頭都流血了。她們還笑話我,太過分了。”
林筱雅背過身,用手將頭發撩開,的確後腦勺鼓起紅腫,手腕,大腿……多處都是淤青和劃傷。
“蕭然呢?”
“蕭然哥哥,今天有事,不然,我也不至於挨打。太欺負人了。”
“那女生是本校的?”
“不是,是外校的,她好像叫簡瀛。”
沈欲愣了幾秒,乜眼間全是思索,直到停頓十秒後,轉過頭看向寧依裴。
寧依裴雖然生病,也忍不住冷笑,手輕蔑地指著她說道。
“有病吧,這種事直接報警啊?難不成還出手打架,讓你的沈欲哥哥為情坐牢嗎?”
她那眼神,輕蔑地甚至連沈欲都不放過。
“筱雅,你先去開些藥,這事晚點的時候談。”
“好,可疼了,我眼淚都掉了一長串。”
她嬌嗔著。
眼珠子很靈活地轉著,也不逞一時威風,她當然知道簡瀛惹不起,那是簡家的千金。
但她就是愛掀風起浪,她就是看不慣簡瀛喜歡沈欲。
今早,兩人就是因為沈欲,大打出手。
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簡瀛敢和她爭男人,必死無疑。
林筱雅不過是現在拿寧依裴沒辦法。
她當年還不是靠著菀菀類卿的手段,才交到沈欲這個朋友的,才能不被人欺負,不被校園霸淩。
在她心裡,沈哥永遠是她的光,在她被校園霸淩到不想活的時候,是他給了救贖。
周圍的同學就等著兩女人為情打架。
結果,也沒打起來,隻是寧依裴單方麵冷嘲熱諷。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林筱雅和寧依裴長相蠻相似的,特彆是眼型,更像的是某種說話的習慣和神情。不過,寧依裴顯然更刁,更傲,厭世。
一時間,也說不清,這兩人哪個是替身?
而,寧依裴則是怡然自得。貌似特彆煩,有人在旁邊唧唧歪歪。
她隻想要他身上的雪鬆草藥味,而不是一大股女生的香水騷味。
明明是年輕女生,為什麼香水味這麼熟爛。
她也連帶著暼了眼沈欲。
沈欲也秒懂。
立刻將林筱雅送走去拿藥。
拿完藥後,他若有若無坐到旁邊,很乖地解釋道。
“我最近沒搭理她,真的。以前把她當妹妹,看她可憐,就幫幫她。”
他見她依然不講話。
戰術性喝水。
老師吹口哨,沈欲起身前對她念叨了一句。
“我去練短跑了,晚些時候,給你補課。”
“不用了,今天帶你去個地方。”
又去個地方?
沈欲想起上次生日宴會逃跑的事情,低頭笑笑答應。
“好。等我。”
反正,他自認為跟著她就行,彆離開他就行,他對她的喜歡,帶著墮落的迷戀,不沾雜質的依戀,脫離世俗的欲望……
他忽略她的缺點,也不敢指出她的缺點,因為他太怕了。
即使他知道,真正的戀人或者朋友,是因為無所顧忌說出對方的錯誤,希望對方越來越好的。
他不是,他甚至想要她,以最快樂的方式活著。變質的溺愛。
沈欲的身型很高,短跑爆發力很強,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可有好成績。
體育是他的天賦,也是上天給他開的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