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然而我依舊是惡女》全本免費閱讀
我從阿布德爾的房間出來時大概是下午三點。我們聊得太久,他完全錯過了午餐。我讓他再休息會兒,自己則去便利店買點吃的回來。
我在路上碰見了波魯那雷夫,準確地說,是在電梯裡。酒店電梯銀色的門緩緩打開,露出銀發男人熟悉的臉龐。他看見是我還愣了愣,但隨即順滑地切換成友善的淡淡微笑。
“Bon après-midi(下午好),Mon chou.”他走進電梯,和我並肩站著問好。我不知道他乾嘛管我叫“卷心菜”,我隻覺得這是法國人血脈相承的節律行為,到點了非得說點膩歪的話。
想是這麼想,我還是問他有沒有要買的東西,我去便利店順便都買了。他一拍腦門,說發膠好像用完了。
他的意思是和我一起去。
規律的汽笛聲從碼頭傳來,遠遠地能看見散落的黑珍珠一樣的纜車,在鬱鬱蔥蔥滿片綠茵上空緩慢劃過淡奶油色的雲朵。
藍眼睛的法國男人心情很好地和我一起欣賞眼前的景色,他眼窩深邃、上唇很薄,不知道的還以為哪裡來的男模,路上的行人不少都回頭悄悄看他。
這位“男模”捋了捋他8cm的頭發,我突然理解他的發膠為何消耗速度如此之快了。
我們趕得正好,興許是什麼當地節日。烏節路上張貼的海報標著“新加坡大舞會”、“搖擺吧新加坡”的字樣。有街頭樂隊和舞者們播撒著音樂和躍動的舞姿,有攤子在發紙杯裝的蜂蜜酒,還有大片大片人群隨性或大或小幅度搖擺著。載歌載舞的女舞者拎起裙擺,丁香色的長裙開出旋轉的花海。
我側過頭,看到波魯那雷夫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們也應該……”
“什麼?”我不可置信地轉過去看他,可為什麼我的嘴角也不禁上揚了呢?
他舒展雙臂,作出一手扶腰一手相握的邀舞態。
我看著他紅潤的臉頰,啞然失笑。真不該給這家夥喝那杯蜂蜜酒的,我想。
“我絕對會踩到你的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