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空間寬敞,傅皎卻感到手腳局促。
她刻意忽略加速跳動的心臟,伸手勾起一抹發絲兒彆到耳後“哦。”
車外,周秘書再三張望,確認祁總和傅皎不會下車,隻好將看不見八卦的失落藏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向樂蕪的經紀人致歉。
這頭,祁天壑吩咐司機開車並入車流。
繼上次兩人並不愉快的碰麵,又過去了幾日。
傅皎感到一絲生疏和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傅皎甩開這個念頭,她失心智了吧。
祁天壑讓司機將車遠遠地停在路口,步行送傅皎回家。
夏夜,明月流光。
傅皎低著頭,纖細的天鵝頸垂著,望著地上一對交疊的影子出神。
祁天壑慢她一步,正大光明地欣賞她的背影。
傅皎今天穿了一襲無袖黑色亞麻裙,澳白珍珠掛在頸間,珠光熒熒映著她透亮的臉。
紅色高跟鞋踩著積水地磚,淅淅瀝瀝濕濕嗒嗒。
她的腳秀而翹,腕、踝肥瘦相宜。
祁天壑望著她的腳踝臆想了兩三秒,身體先大腦一步起了反應。
食髓知味。
中文詞彙博大精深。祁天壑衝破了禁欲的枷鎖,隻剩下無法饜足的欲了。
“我今天見到嚴主任了。”傅皎背過身,倒退著步行。
天壑心不在焉地應著。
“他升職了。”
“嗯。”
傅皎問“你那天為什麼不說?”
祁天壑視線向上,望著她的眼睛“說了你就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