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壑忍無可忍“我去取車,你扶她到門口。”
傅皎幫樂蕪戴好漁夫帽,摟著她往外走。
夏日晚風一吹,醉意上頭,樂蕪遠遠見祁天壑邁著大長腿走來,靠著傅皎的胳膊坦白道
“告訴你個秘密。噓——不要告訴彆人。
是他打電話讓我來的。
他說,你沒有朋友,他幫你找。”
傅皎一愣,手勁鬆了幾分,樂蕪不可避免地受地心引力影響癱軟。
被祁天壑攬住。
“酒量差,酒品差。”祁天壑嫌棄地將她塞進副駕駛。
傅皎的視線黏在祁天壑身上,像頭一回認識他似的
車子徐徐啟動,樂蕪關了話匣,陷入沉睡。
傅皎沒話找話“你知道她住哪?”
“管她。”祁天壑不假思索,“隨便給她找個酒店。”
“她喝醉了……要不送我家……”
傅皎的尾音在觸及祁天壑的眼神後戛然而收。
祁天壑掏出手機給周秘書去了個電話“通知樂子的經紀人十五分鐘後到華爾頓酒店門口接人。”
樂子?
樂蕪的藝名取得真像個樂子。
傅皎再無異議。
車內安靜得隻剩下樂蕪沒心沒肺的呼嚕聲。
十五分鐘後,傅皎隔著車窗瞧見周秘書陪同兩名女性站在酒店門口。
傅皎摸向門鎖開關,祁天壑傾身覆住她的手掌
“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