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中似乎透露出文展中標是板上釘釘的事。
傅皎知道今天會開得順遂,歸根結底是借了祁天壑的東風。
她表現再出色,也抵不過祁天壑在她邊上站兩秒。
想到這,傅皎難免有些沮喪,滿堂喝彩似乎與她無關。
*
另一頭,趁傅皎外出,好事者圍著嚴溪芮聊八卦。
嚴溪芮長得甜,脾氣好,家裡有錢,每天一頓奶茶喂下去,傅皎入職至今的所有信息,她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啊,她真是高中文憑的洗碗妹啊?”嚴溪芮極力壓製上揚的嘴角,做出一副受騙又隱忍的表情。
“我還會騙你嗎?我那天去人事辦公室交資料,不小心看到的。”
“文展招聘不設置學曆門檻嗎?”
“誰知道呢。據說她後台很硬。”
“哦?”嚴溪芮第一時間想到了祁天壑。
對方看看四周,悄聲道“聽說她跟祁天壑有關係。”
“是嗎?”嚴溪芮摳著美甲上的亮片,皮笑肉不笑,“傅皎說的?”
“不是,是我們猜的。”
嚴溪芮鬆了口氣,祁天壑的脾氣她有所耳聞,對扯著老虎尾巴抖威風的人,他一向狠辣。
傅皎既然沒有公開她跟祁天壑認識,要麼是他們關係未到,要麼是關係已經破裂。
無論哪一條,都令她心情舒暢。
“溪芮,你跟傅皎認識,她以前也跟現在一樣孤僻嗎?”
嚴溪芮含糊其辭“好像是的。我跟她不怎麼熟。但你這麼說,我仔細想想從沒見過她身邊有什麼朋友。”
“連朋友都沒有,她性格一定有什麼缺陷,人品絕對不行。”
“你好,我找傅皎,你幫我叫一下。”
一個戴著黑帽墨鏡的短發女人打斷了幾人的談話。
“她還沒回來。你是……”
女人摘掉墨鏡,對幾人臉上震驚的表情,見怪不怪“傅皎還沒回是吧,行,我去會議室等她”
驚訝、心虛在幾人臉上交織,已走遠的女人轉頭甩了下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