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壑的眼眸明明滅滅,並不言語。
傅皎扯落肩膀上的肩帶,順手將黏在身上的長裙剝皮似的扒了下來。
修長筆直的兩條腿左右一蹭,裙子落地。
脫掉這層枷鎖,傅皎吐出幾口悶氣,徑直走向浴室。
傅皎衝了個痛快的熱水澡,她擠出一坨身體乳,用掌心搓熱,由下而上地塗滿身體各處。
原本就白皙光滑的皮膚愈發顯得如凝脂透亮。
門鈴作響。
傅皎套了件長到小腿的真絲係扣睡衣,光著腿走到門口。
門鎖剛解,祁天壑撐住木門擠了進來。
他一手捂住傅皎嘴巴,一手關燈,將她抵在牆上。
“獨居單身女性,這點防備意識沒有?嗯?”
尾音繾綣曖昧,急急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傅皎怔愣片刻後不甘示弱,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
傅皎化被動為主動,揪著祁天壑的領帶,將他襯衣上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
祁天壑喉頭滾動,一臉震驚又享受的欲色。
傅皎踮起腳尖輕啄他的喉結。祁天壑悶哼了一聲,雙手貼上傅皎的…
傅皎媚眼如絲,蔥白雙手緊握住他的大掌,將他的雙手反扣在祁天壑背後。
祁天壑十分受用,配合著不動,微眯著眼,自上而下注視著傅皎。
傅皎抽走他的皮帶,衝他拋了個媚眼,繼而屈著腿一路吻了下去。
祁天壑眼神帶火,直勾勾地盯著傅皎,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眼見有擦槍走火的趨勢,傅皎兀的籠上耷拉到腰間的睡衣,抽身而退
“我例假來了。”
祁天壑血管噴張、肌肉僵硬,最後牙根咬碎拳頭鬆。
他的嗓音因情欲而喑啞“洗手間在哪?”
傅皎斜靠在沙發裡,白嫩的雙腿上下交疊,玉珠似的趾頭左右摩擦。
她單手捏了顆果盤裡的葡萄丟進嘴裡,一口咬爆,下頜尖輕點
“那兒。”
等祁天壑衣冠齊整地從洗手間出來,傅皎撩起眼皮子看了看表
“才十分鐘。祁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