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迢迢不自然地笑了笑,眼睛一個勁地往傅皎身上瞟。
“咚咚咚。”
門外又有人敲門。
大山不好意思地撓頭“我女朋友在樓上聚會,知道我在這,想過來。”
華迢迢腦子活泛,哥幾個每年聚會從沒帶過女伴,隻喝酒。但眼下情況特殊,有幾個新麵孔打破下凍僵的氣氛,也好。
他忙道“好啊大山,你把他們都喊過來一起玩,今天人多熱鬨熱鬨。”
名喚大山的男人,體型像是峨眉山,行動起來像峨眉山的野猴子,敏捷迅速。
他飛快地打開門,對門口一個半高馬尾的女人,說道
“溪芮,都進來吧。”
嚴溪芮是大山談了三年的女友,知道他們幾個兄弟每到這一天都會陪著祁天壑喝悶酒。
今天她跟閨蜜們誇下海口,說自己跟祁天壑很熟,幾個閨蜜非攛掇著見一見祁天壑。
嚴溪芮往屋裡掃了一圈,眼尖地發現祁天壑身邊坐著一個女人。
一個身材勻稱、麵容姣好的女人。
她們精雕細琢的妝容,在素麵朱唇的她麵前,反倒遜色不少。
嚴溪芮心裡不是滋味。
華迢迢招呼幾人落座。
年輕男女,家世背景相近,不一會兒便尋到了彼此間的聯係,聊得熱絡。
嚴溪芮提議“乾聊沒意思,玩遊戲吧。”
閨蜜附和道“玩最近流行的蒙眼猜人。”
“哦?”華迢迢是酒場老手,一聽是自己沒玩過的遊戲,瞬間來了興致,“怎麼玩?”
“很簡單。蒙住一個人的眼睛,用臉去觸碰其他人的臉,猜被碰到的人是誰。猜錯罰酒或者回答一個問題。”
華迢迢揶揄道“祁少第一個淘汰。”
“為什麼啊?”嚴溪芮不解。
“他重度潔癖,彆說臉了,手指頭被人碰過,都得把那人的手砍掉。”
傅皎伸出蔥白的手指,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