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說完一本正經地坐了回去。
刷白煙囪,表裡不一。
人前裝得一派正人君子,人後騷得沒邊兒。
傅皎耳根燒得通紅,心虛地抖抖裙擺上的灰塵。
幾人商量了半天,最後還是選擇玩膩了的真心話大冒險。
輪了一圈,礙著半生不熟的關係,也沒套出幾個勁爆的答案。
華迢迢興趣缺缺,把酒杯一放,說“年紀大了玩不動小年輕的遊戲了。來,我們唱歌吧。”
傅皎抓住機會,從人堆裡擠出條縫“你們先唱。我去下洗手間。”
再待下去,她怕被金發男薅到點歌機前,強迫她高歌一曲。
她出了名的魔音貫耳,一旦開口,形象全無。
嚴溪芮挎了兩個閨蜜,緊隨其後。
幾人在廁所狹路相逢。
傅皎正對著鏡子洗手
嚴溪芮拿出粉撲拍掉臉上的油脂“姐姐,剛才聽他們說,你是天壑哥的朋友?”
傅皎眉毛都不帶皺一下的,專心洗她的柔荑。
天壑哥?
叫的親熱。當著祁天壑的麵咋不叫。
合著這稱呼是為她量身定製的唄。
嚴溪芮見她沒反應,又加猛藥
“姐姐,我也沒彆的意思,你彆誤會啊。天壑哥長我幾歲,平時挺關照我的。他以前的女伴我都見過,但還是第一次見你,有點好奇。”
“嚴小姐是吧,”
傅皎抽出一張紙巾,按乾掌中殘留水分,眼神都不帶瞟的,慢條斯理道
“第一,你說祁天壑關心你,這談不上。於情於理,他最多隻能關心到你男朋友,也就是他兄弟。你這樣說是陷他們倆於不義了。
第二,我跟祁天壑認識的時候,你還在打醬油呢。沒聽說先來的要給後到的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