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彆致的愛好。”祁天壑冷哼,“那你平時喝醉了,還有脫衣服的喜好?”
傅皎露在空氣裡的肌膚通紅通紅的“昨天你幫我換的衣服?”
“這裡還有第三人?”
“那,那我們……”
“我對喝醉酒的女人沒什麼興趣。”
“哦。”
傅皎慶幸之餘又夾雜了點失望。
上一次宴會那晚不是對假裝喝醉的她下手了麼。
祁天壑像是看穿了傅皎的想法,刻意解釋道
“上回我被人下了藥。”
傅皎恍然大悟。
怪不得,
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這麼猛的藥勁,如果申請專利,會賣爆吧。
祁天壑話鋒一轉“你那天怎麼會來我房間?”
“走錯了。”
“那你本來準備去哪?”祁天壑眼神凶光一閃而過,“那頭豬那裡嗎?”
“當然不是!”
“那是哪?”
祁天壑的墨色瞳孔中蓄起火苗,傅皎覺得如果撒謊,就會被他燒成灰燼。
她隻好一五一十交代
“那天我聽到有人要對你下手,我擔心你……”
傅皎急忙改口道,“不是,我們畢竟認識,我出於好心想提醒你一下。
但華爾頓頂層沒有預約我上不去,所以將計就計,假裝喝醉。
後來阮蘭把我送到了西側套房。等她一走,我就出來找你了。”
但等她敲開房門,就被祁天壑扼住脖子壓在門上,差點窒息。
直到他認清是她才卸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