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棲主打的是法式料理,上菜速度跟他們的招牌蝸牛一樣慢。
傅皎吃完一道焗烤勃墾第蝸牛前菜,又陷入了漫長的等待。
她抿了口白葡萄酒,硬著頭皮寒暄
“這家餐廳味道不錯。可惜營銷太過。”
祁天壑挑眉,不置一詞。
“網上說這兒吃飯要排隊,已經約到明年下半年了,但你瞧大廳的桌子不都空著麼,沒什麼人啊。”
“可見,傳言不可信。”
正準備上主菜的服務員小手一抖,差點將托盤砸到傅皎頭上。
他以極高的職業素養穩住了雙手,同時也止住了想大聲辯解的嘴。
半小時前雲棲餐廳回絕了今日預約的所有客戶,並為每個人打包了一份店內售價1666元的意大利阿爾巴白鬆露烤雉雞作為補償,另將休息日作為就餐備選,供仍想來雲棲的食客擇日免費就餐。
一來二去,今日因接待這桌貴客,已讓門店直接損失數十萬。
但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他隻是個打工仔又不是老板。
老板都不心疼他心疼啥。
見傅皎吃的差不多了,祁天壑端起酒杯向她致意,酒液在玻璃杯中泛起波光。
吃法式料理飲酒是標配,法餐一般會根據菜肴口味搭配不同的酒。
傅皎吃過幾次法餐,知道飲酒可讓料理的味覺發揮到極致。
祁天壑難得示好,傅皎不計前嫌,舉杯接受他釋放的好意。
祁天壑注視著傅皎,緩慢地品嘗紅酒。
每咽一口,喉結便微微鼓起。
傅皎不由回想起那一夜她舔舐他的喉結,引起了某人的狂亂,那細膩的觸感仿若還在舌尖。
想到這,她心口微脹,猛地抬頭喝光整一杯紅酒,掩飾內心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