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知青她回城了(12)(1 / 2)

狐狸精的快穿之旅 樹元 9001 字 11個月前

王麻子知道自己長得磕磣,但沒辦法,誰叫他命好呢!

有個公社主任的大哥,自己本身還是村裡的大隊長,娶的還是十裡八鄉的一枝花,開枝散葉一般給生了三子一女。

大兒子是村裡的計分員,二兒子是紡織廠的正式工,現在小兒子也馬上要去公社當教師了,吃著商品糧,端著金飯碗,之後再娶個城裡媳婦,日子再好不過。

他這麼美好的人生,再搭配點美事,豈不美哉!

茶茶到山腳下的時候正好碰到扯豬草的顧宇。

彆人的早晨才剛開始,他一大早就已經喂過豬,給地裡淋糞施肥,甚至額外翻新一塊地。

這會兒才稍稍閒下來,卻也是不能真的空暇的,還要扒豬草。

看到小知青一個人來這山腳荒地的,顧宇眉頭緊鎖。

他猜測,依王麻子的尿性,給她安排這裡的活計,準沒好事!

“怎麼給你安排開荒,還是一個人?”

事關小知青,他不得不多想。

“哦,大隊長分配的,說這個活兒輕鬆,不會管我催我,就是記的工分少點兒。”茶茶還挺滿意這分配的。

沒人管好啊!做不做的,全憑心情,偷懶耍滑的也沒人看見。

係統果然沒騙她,這活兒她喜歡。

係統:宿主,你誤會了,活還是要乾的。

“你去那棵大樹下坐著,我來。”顧宇指著五米開外的一棵歪脖子樹道。

“看吧,不用你自己動手,有人幫你乾。”

茶茶恍然:“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不用我自己乾活,厲害啊係統,你是不是升級了,竟然還懂得玩文字遊戲?”

係統傲嬌的不得了:“一般一般啦,好歹是第一個世界,怎麼著也不能讓宿主你失望不是?”

有人幫忙當然是好事,茶茶也不推脫,歡快的跑過去休息。

來到樹蔭處坐下,看到顧宇甩開膀子揮動鋤頭,突然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又客套一句:“你先乾一會兒,剩下的留給我哈!”

這話說得,茶茶自己都覺得虛偽,顧宇聽了隻搖頭失笑,“不用,你去玩吧!”

茶茶看著他臉上寵溺的笑,有一瞬的癡迷。

以前覺得,白皮子好看,越白越漂亮。這會兒看到顧宇這古銅色的皮膚,齊整整的六塊腹肌,碩大的胸肌,勁瘦的腰,手臂上鼓鼓的肌肉,挺翹的臀部……

吸溜……

茶茶忙捂住嘴,係統也捂住不存在的眼睛。

顧宇……

好吧,果然是小知青,不過他喜歡!

乾活更有勁了,動作更麻利了,心情更愉悅了。

溫暖的陽光灑下,偶有涼風習習,茶茶整個人舒展開來,竟是有些許睡意,不知不覺中就睡過頭去。

顧宇忙拿起自己脫掉的衣服,輕輕的給小知青蓋上。

打滿補丁,洗得發白的衣服蓋在熟睡中的絕色少女身上,強烈的反差,深深地刺痛他的眼。

他終究是高攀了。

在茶茶睡著的時候,顧宇就像田螺先生一樣,充滿乾勁的開完半畝地,然後又去逮兩條魚。

清理乾淨以後,就放在他藏起來的石板上煎。

再撒點自己早就備好的調料,很快,香味就出來了。

想起小知青心心念念的烤雞,顧宇有些猶豫。

昨天她留下的野雞被他藏在地窖裡,這會兒回去拿的話一去一來的,至少得七八分鐘。

不到十分鐘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就放小知青一個人留在這兒,顧宇實在是不放心。

他乾脆再去河裡遊一圈,上岸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條魚,雖然沒有之前的那兩條大。

有魚,再就地采點野蘑菇,上次看到小知青似乎挺喜歡吃葡萄的,他知道哪裡有株不錯的野葡萄,正好也摘些。

等茶茶被香味叫醒的時候,就看到石頭上擺放的美食。

有有葷有素有水果,不要太誘人。

“哇,顧宇,你太厲害了有木有!”

她就說嘛,在這說不抱穿不暖的年代,顧宇還能長那大高個,肯定有自己不為人知的手段,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聽到小知青的驚呼,顧宇不驕不躁。

這種野外生存技能,亦是他一點一滴摸索出來的,每一條都曾給予他深刻的教訓。

比如捕魚,他曾差點溺死;比如采蘑菇,他曾誤食毒蘑菇,幸運的是隻上吐下瀉,沒有要了他的命;比如他進深山打獵,踩空掉進山溝裡,被困一天一夜……

如果這樣是厲害,能得到小知青的認同和崇拜。

他想,曾經那些他所以為的苦難,都將成為他的勳章。

依舊是顧宇投喂,茶茶吃不停,直到她吃飽再吃不下為止,顧宇才把剩下的一掃而空。

茶茶吃的心滿意足,顧宇沒有吃飽,但他無所謂,還是茶茶有些看不過去,從空間裡拿出槽子糕和一瓶罐頭出來給他。

這可把顧宇嚇了一跳,“我的姑奶奶,你往後可不能隨意施法了,被人看見可如何是好?”

顧宇就當她的行為是在施法術。

未知是可怕的,隻要一想到被發現後小知青將遭遇的一切,顧宇覺得,他恨不能當場去世。

“我不餓,你不要拿了,趕緊收起來。以後你要什麼,我會想辦法給你弄來的,你能彆用這個就彆用好不好?”說著,語氣裡竟是帶著央求之意。

再看茶茶沉默不語,顧宇要求一再降低,“你要實在是要使用這個,那千萬要小心再小心好不好?”

此刻的顧宇猶如一個老父親,為女兒操碎心。

而薑茶親生的父親薑棟梁呢?他隻差沒一命嗚呼了。

大西北

一個環境惡略的農場裡,一間四處漏風的牛棚裡,一個瘦高的男人蜷縮在破爛不堪的棉被裡。

他麵色發白,嘴唇汙漬乾裂,身體不時輕顫抽搐一下,嘴裡囈語著什麼。

“唉!老薑再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這都三天了,不說病成這樣了,就說再不吃點喝點,怎麼熬下去?鐵打的身體也遭不住啊!”

棚子裡另還有倆人,瞧著都三四十的歲數,說話的就是其中方臉的粗狂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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