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我的性取向並不是男女,而是主奴。
我從小就有被虐傾向,喜歡被綁起來,繩索的束縛能讓我感受到安全,獨自關在房間裡的那段時間,我也會偶爾自己把自己綁起來。進入青春期,自己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腦袋裡想的也不是霸道總裁,而是一個可以完全控製我身心的主人。
我也能在掌控彆人的過程中獲得快/感,隻是我知道建立在相互信任和尊重的基礎上,做主人比做奴隸難多了,我還不夠格。
之後,在宋佳的帶領下,我們這個圈子越來越龐大。宋佳建了一個群,叫‘吃貨小分隊’。最高峰時期群裡有十個人,我們經常下班到小玉家開茶話會,下班早還會一起出去吃宵夜。
人一多,魚龍混雜,這個圈子就逐漸變得烏煙瘴氣,茶話會逐漸變成了吐槽大會。
小寶和夭夭等人常常在背後說彆人壞話,小玉也參與其中。
吐槽小玉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過著精致的小資生活,買各種東西過的奢侈,做美甲,一個人點外賣能花一百多,一點都不知道給孩子留點;
吐槽江南長得尖嘴猴腮,臉上膠原蛋白流失嚴重,很明顯能看出年齡大,還謊報年齡假裝自己很小;
吐槽趙麗私生活混亂,到處約男人,下麵得了婦科病,味道臭的很,還被客人投訴過,大家都知道……如此雲雲。
我覺得這個圈子變味了,我在一旁顯得格格不入,他們說的又是我不感興趣的話題。好在宋佳沒有同流合汙,從來沒有說過任何人的壞話。之後除了宋佳的聚餐我會去,其他活動儘量推辭。
我也能感受到他們不喜歡我。
之前一次,和我住在一個小區的沈琳,也是吃貨小分隊成員之一,下班以後一起回家和我閒聊,問我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我如實相告。
之後他們的態度就很明顯地變了。
談論工資的時候,會有人陰陽我。
夭夭說她一個月隻能掙兩三萬。
小寶說:我一個月隻能掙一兩萬。
我說:怎麼可能隻有一兩月,光上班拿的消費也不止這個數啊。
小寶就一筆一筆算給我聽,說: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掙那麼多啊。
事後,我和宋佳傾訴。
我說我如實把自己的工資說出來了,他們卻故意說假話,不坦誠,還說的那麼誇張。
宋佳說:他們說的不乏有誇張的成分,但確實不是人人都像你掙的那麼多的。
我說:大家都在同一個地方上班,能差多少。
宋佳說:你財運好,不代表所有人財運都好。
我說:即便我財運好,也是我自己堅持上班一分付出一分收獲的。
宋佳說:但是彆人不會這樣想,他們隻會因為你掙得多而眼紅。所以不要低估人性,工資這種事還是彆往外說了,會有人嫉妒的。
道理我懂,隻是我總是以君子之心奪小人之腹,以為自己沒有壞心,坦誠待人,彆人也會和我一樣。
記得高中畢業在二姐裁縫廠裡上班,我作為臨時工,一個人乾六個人的活,後來工資條發下來,我這個臨時工居然比人家長期工的工資還高。一個上班擺爛的混子看到我的工資條,立馬就去找組長理論。
組長也語重心長的和我說:你沒看到我發工資條都把工資一欄用訂書機訂起來了嗎?你還敞開到處給人看。我當然你知道你乾的活多,但他們隻會覺得是我分配不公。
後來,我不在茶話會,他們吐槽我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