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心理扭曲?奇怪的皇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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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心理扭曲?奇怪的皇帝!

北鎮撫司,詔獄。

“什麼?皇上要見我?”

張重輝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似乎這件事情在他的意料之外。

來傳話的是陳印,他看起來很不想跟張重輝有過多的交流,隻不耐煩地用鼻孔出聲應了個:“嗯。”

陳印是打心底裡的真不想跟張重輝說話,畢竟他可是親眼看著他那個心思縝密,陰如老狗的頂頭上司駱思恭,被張重輝給整成如今這副淒慘模樣的!

如今的駱思恭不僅腦袋被‘撞’破了,就連官職都被停了,此刻正‘閒’在家中,以後能不能‘複起’都還是未知數。

回想起駱思恭的種種‘悲慘遭遇’,陳印在麵對張重輝這麼個‘詭異’且‘不詳’的十三歲少年時,很難不產生‘嫌避’之心。

為了防止自己成為下一個被張重輝給‘拖下水’的‘倒黴鬼’,陳印是一個多餘的字都不想跟張重輝說。

“真的是皇上見我?”張重輝又是主動問道。

“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趕緊走!”陳印不想多說什麼,直接便是不耐煩催促。

半信半疑間,張重輝看向了隔壁牢房的申時行,隻見對方正在用一副‘我看你還怎麼裝’的戲謔表情笑著看他。

“汝默,你也彆幸災樂禍,小心我把你的那些事情全都給抖出來!”

張重輝撂下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後就走了。

而原本還在笑眯眯中的申時行,表情卻是開始凝固,心裡也開始有些忐忑起來。

望著張重輝離去的背影,申時行皺眉間,不由得喃喃道:

“伱個老小子,該不會真的什麼都說吧?”

……

駱府。

“真所謂風水輪流轉,張嗣哲倒黴後,現在輪到我駱思恭倒黴了啊,哈……”

駱思恭一改平日裡簡練便潔的裝束,轉而換上了休閒寬鬆的道袍,正與兩位二十多歲,氣質儒雅的青年舉杯暢飲中。

這兩位青年,一人姓王,名朝聘,字逸生。另一人姓陳,名宗契,字禖生。

這二人皆與駱思恭一樣同為湖廣人,且也是駱思恭這麼個‘武將’在京師之中結交的,為數‘並不算少’的‘同鄉文人’。

“宮保兄。”王朝聘舉杯回敬間,安慰道:“凡事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今日之困境早晚會破除,切勿慌張哀愁,自怨自艾。更何況貴人自有貴人福,宮保兄你是大福之人,且隻安心等待複起時機便是。”

陳宗契也是跟著舉起酒杯附和道:“逸生兄說的沒錯,宮保兄你還如此年輕就已官居如此高位,可是聖上跟前的大紅人啊!待此次妖書一案過去,宮保兄你定能官複原職,加官進爵,何愁來日?”

這兩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笑的是那麼燦爛明媚,安慰的話語是那樣撫人心弦。

駱思恭好似想起了什麼一般,目光恍惚間,他笑的動容,很是欣賞地感慨道:

“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啊,年輕朝氣又蓬勃,年輕真好啊……”

陳宗契似被調侃了一般,不太好意思地笑道:“宮保兄你也真是的,你也才不過而立之年,怎麼說出這般故作老成的話來調笑我二人啊。”

王朝聘也是佯作生氣道:“就是,宮保兄明明就隻大我六歲而已,偏要裝出一副七老八十的樣子,這是笑我心性不熟?”

“哈哈哈,你們啊,就會欺負我這個沒文化的老人家。”駱思恭打趣著笑道,抬手給二人滿上了酒水。

三人席間把酒言歡著,好不快活。

可就在酒過三巡,性質正酣之際,一個十歲左右,鼻間掛著一行鼻涕的小男孩攥著一封信件,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爹!爹!那個人又寄信來了!”

小男孩是駱思恭的長子‘駱養性’,許是太過激動跑太快了,駱養性在跑到桌邊時一個腳步沒刹住,整個身子都撞到了桌子邊上!

一時間,整張桌子都‘地動山搖’了起來,一桌子的酒菜湯水“劈裡啪啦”被撞出去一地!

而駱養性手裡的信件也是‘飛’了出去,直接飛到了一地的湯湯水水之中。

“賢侄沒事吧?”王朝聘第一時間扶住了駱養性,孩子這才沒有‘也’飛出去。

陳宗契則是扶住了桌子,七手八腳的想要‘挽救’桌上還能‘吃喝’的東西。

而駱思恭這個孩子的爹,酒席的主人,此刻卻是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兩樣‘重要’的事物之上,反倒是伸手去‘撈’那湯水中被浸濕了的信件。

似乎是什麼十分重要的信件一般,那濕噠噠的信件在被駱思恭撈起來後,他急忙便是將粘湯帶水的信件用衣袖按在了胸口之上,試圖用袖口和胸口的衣布來吸去信上的湯酒水漬。

焦急又小心做著這些的同時,駱思恭也在大罵兒子道:“你小子這般毛躁作甚?沒長眼睛嗎?”

駱養性瑟瑟發抖著回道:“爹……我……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想……”

“你還敢頂嘴狡辯?”駱思恭直接打斷了兒子的話。

“……”

王朝聘和陳宗契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二人一眼便看出駱思恭這是準備要‘教訓’兒子了。

於是,二人很識趣的找了借口離開。

……

二人走後。

“啊!爹!彆打了!我錯了!疼啊!”

駱養性大聲哭嚎著,身後是他的老爹駱思恭,正‘一言不發’地揮舞著巴掌,狂抽他的屁股!

駱養性最怕的就是被老父親駱思恭揍了,因為老父親揍人的時候,家裡是沒有人敢上來勸架的。

而且老父親揍人的時候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一聲不吭,直到打完了才會說話。

“啊啊啊!!疼死啦!!我的屁股廢啦!!爹啊!!娘啊!!救我…!”

駱養性疼得直喊娘,然而他的娘親此刻隻敢抱著他的弟弟們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駱養性哭嚎的聲音越來越大,然而駱思恭卻是一個字都不說,直到把兒子的屁股都給打破皮了,他才肯收起已經有些發麻了的手。

駱養性被打完以後,當即便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又哭又嚎地往大門外踉蹌而去,嘴裡還大聲哭喊著:

“嗚嗚嗚!狠心的爹娘!我要離家出走!”

駱思恭的媳婦兒趕忙就要追上去攔住兒子,卻是被駱思恭一聲製止住了:

“讓他走!老子倒要看看!他還能走到哪裡去!”

這一聲下去,不僅駱思恭的媳婦兒不敢再去追了,就連嚷嚷著要‘離家出走’的駱養性也不敢真的跑遠了。

駱養性隻能是瘸著‘跑’到大門口,蹲在門外的石獅子旁抱著頭嗚嗚直哭。

看起來既可憐,又有些滑稽……

駱思恭沒有再理兒子,隻一手拎起一壇酒,另一手將那封信用衣袖按在胸口,晃晃悠悠的往自己的書房‘蕩’去。

……

駱思恭的書房並沒有多少書,四周的牆上卻是都掛滿了各式各樣,名貴又精美的字畫。

駱思恭其實並不懂字,也不懂畫,但他就是喜歡掛這些,看著舒坦。

將酒壇子扔在亂糟糟的書桌上後,駱思恭又等了一會兒,才終於‘舍得’將已經捂得半乾了的信件打開。

還是一樣鬼畫符般的字跡,還是一樣令人‘捉摸不透’的內容。

【分彆許久,不知你過得還好不好?我這封信寫得很慢很慢,因為我知道你看得不快。我已經搬家了,不過地址沒有變。

這個月下了三次雨,一次下了四天,一次下了三天,一次下了八天。哦,這個數字沒有彆的意思,恰巧罷了。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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