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憂心多慮什麼,堂堂一上尊,還沒必要采用這種方式來謀害你”
“不必言謝,後會有期”
又是一拂袖,這男人消失在她眼前。
辛夕看著手中的藍幽鯨翼,隻覺得熟悉,細細回想,她倒是記起來這東西曾經在書裡出現過。
就是不久之後的拍賣會上。
那場拍賣會,喬辛樺和喬辛欣又在搶東西搶機緣,或者彼此抬價給對方造成靈石上無意義的損失。
這個藍幽鯨翼喬辛樺又繼續表現的勢在必得想要混淆喬辛欣的視野,讓她不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可她剛開始喊價,一包廂的某男子就以超高價格喊斷,並揚言這東西必然是他的。
他是在間接警告喬辛欣和喬辛樺不要在這件物品上相互抬杠競價。
當時場上的人也十分清楚明白這兩包廂的人絕對是有仇,兩人中不管誰要是對某樣東西表示興趣...
那這樣東西他們彆想拍了,否則絕對是以物無所值,虧損不少。
不過這藍幽鯨翼確實是個好東西,外觀精湛優美不必多說。
更重要的是,倘若煉化為己有,就算不是風係修士,也可禦風而行,隨著修為提高,禦風而行的時間及平穩度持久性都將得到提高。
就是對於她這種風係修士,也可以起到如虎添翼的效果。
這種東西的競爭自然是激烈的,那男人喊完後,又有數位出名的世家子弟接上。
喬辛樺和喬辛欣兩人也知道自己前麵幾番舉動太過過火,怕引起眾怒,就算確實很是垂涎,這次倒是沒有參與競價。
就是沒想到這東西本來的主人居然是白浚上尊。
就是不知道這東西為什麼沒有幾月後出現在拍賣場,倒是先出現在她手裡了。
那男人也說了,人家一上尊,可是大乘期修為,根本不可能對她起什麼心思,白給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雖然說她現在練習巽卦風行術,倒也勉強能夠禦風而行,但誰會嫌棄能夠使自己實力更強的東西呢?
不過為了預防這上麵有詐,她還是在去過烈金峰找人確認後再煉化。
畢竟在早年,崆峒就曾出現過一位器師,在他煉製的法器上動手腳,附著了一種秘術。
隨著修士對法器法具的煉化,該秘術發揮作用,在該修士身上下了奴印。
平時還看不出來,等到該器師已經為很多人煉製過法器法具後,該器師開始召喚聚集使用過他器具的人,並操縱他們,讓他們為自己所用。
最後還是崆峒聯合眾正派宗門對其進行聯合絞殺,損失慘重才得以消滅此人,該秘術隨後銷聲匿跡了很多年。
最後被喬辛欣所得,不過喬辛欣是丹師,她如法炮製,將該秘術施展於她所煉製的丹藥之上。
但她也知道此法的不為所容性,故而這些被下了奴印的人隻要不和喬辛欣作對,都不會知道自己被下過奴印。
倘若與她作對,她就讓奴印發揮作用讓與她作對之人自爆,抑或讓他們幫自己做一些危險的事情,得到的好東西上繳與她。
被下了奴印的人是不能告訴被人自己被下了奴印,每當他想張口提及此事,不僅發不出聲音,還會痛不欲生。
起其餘的反抗心思的,也會受到奴印的反噬,那感覺,用書中原話就是萬蟻噬骨,皮膚在一層層被剝離。
故而辛夕現在都完全不敢去買丹藥,誰知道這些丹藥出自誰手,與世家有無長期合作,是否找得到煉製人。
誰能保證不會出現第二個喬辛欣?
故而她也隻敢用從秘境洞府等機緣處所獲得的丹藥,導致丹藥捉襟見肘,白白浪費了她對丹毒完全免疫的體質。
*
辛夕在這一插曲過後調整好自己的心情,迅速往滄決峰執事殿而去,在執事殿,她感覺到身邊的人的目光特彆火熱,更是有幾個直接上來問她信息的男修。
她美目一沉,迅速交完居住令牌,回到自己的洞府。
她捏了個水鏡,看著水鏡中隨意不經妝點,卻仍然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顏,心下的猜測又確信了幾分。
其實這張臉和她前世有五分相似,這本該是值得慶祝的事情,但更為糟糕的是,這張臉同她母親有七分相似。
她前往城主府路上母親的囑咐又在耳邊響起
“記得千萬掩藏好你的容顏,昆侖很多年我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
“要是那個人渣或者以前見過我的人見到你,難免會起疑心”
事先母親還曾要給她麵具,她想起空間裡的天麻濁液還可以用一次,自己也還有黑色麵巾,也就拒絕了。
誰想在來的路上,她居然忘記遮住容顏這回事了。
白浚上尊見過她了嗎?還是那個攔住她的男人就是白浚上尊?
原著小說裡這個白浚上尊的全名叫什麼來著?也姓陳嗎?他是陳家人嗎?他真的知道失傳的布下奴印的秘術嗎?
她隻覺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