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總,不好了,這邊學生發生暴亂了啊,咱們食堂被砸了,您的車也被砸了啊~,我已經報警了,但是警察聽到時學生暴亂說會儘快趕到,到現在都沒有來。”蘇經理說道。
但聽到蘇經理的話之後,牛老板也有些吃驚,沒想到這個孩子居然還會起義了啊,車都被砸了。
能怎麼辦,打學生?不可能,抓幾個關起來,這怕不是被學生們抓起來關就算不錯了,因為有幾個對學生把比較凶惡的員工都被圍到角落,讓學生圍著打,本來一兩個還手還行,這麼多,還手得被打死,隻得護住頭部。
牛老板在接到蘇經理的電話後,趕忙給盧校長打去電話,盧校長隻是說了一句,“牛老板啊,我現在休息了,這條魚沒處理好有點腥,我就不吃了,你找個廚子再好好處理處理吧。”便把電話掛了。
牛老板知道,這出事了這些人就全拋了,擦屁股的事情看來得自己想辦法了,何校長沒啥用了,蘇經理在現場,希望他能夠保住些東西吧。自己反正是不會現在去的,現在去被學生認出來保不齊會被學生打啊,這可劃不來。
這一夜開始下起了毛毛雨,學生們早就回到寢室。
第二天,當牛老板來到學校之後,看到了隻剩車架子的桑塔納欲哭無淚啊。
很多老師在知道這個事情之後分彆給熟悉的校長打去了電話,隻有核心的老師的電話被接通,楊校長表示這個事情他沒有管轄權,他隻管建設這塊,要盧校長才能管。
而作為老校長的人最先接到的便是宋老板的電話,因為宋老板看著每天過去吃飯的學生,心裡邊著急如火啊~,在後麵的時間裡邊,所以校長的電話都接不通了。
第二天教育局知道了這個事情,派人來做了調查,調查結果是學生自發的,沒有帶頭人,而幾個校長表示昨天他們都睡得比較早,不清楚這個事情,值班的校領導是教導主任,教導主任說他昨天拉肚子,下晚自習的時候正好去廁所了他回來的時候沒看到學生在鬨,他去檢查學生宿舍的時候學生都在,也就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也有學生悄悄的指認了幾個砸的最凶的學生,包括蘇經理也記住了幾個學生,可是又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個事情隻是那幾個人乾的呢?
你說五個學生過來把食堂的鍋砸了?差點把房子都掀了,誰信啊?
抓典型?把這幾個追求公平的學生抓去除給誰交代呢?反正被砸的也隻是個個人老板承包的食堂,無所謂了。
而且教育局與學校核心應該是維護學生的利益,而這個事情發生之前,學生遭受這麼久的不公平,沒有人站出來為學生發聲,討伐的時候卻站出來了,這合適嗎?
雖然很多時候局裡邊就有很多人和承包商有些許的關心,局裡邊對牛老板的關心,看來是不夠的。
最後這個事情的調查結果就是牛老板承包的區彆對待學生導致了這個事情,從此之後兩邊學校的學生不得共用
食堂,這邊的食堂牛老板自行承擔損失,另外一邊加急建設,下學期開始啟用。
牛老板欲哭無淚,前兩月賺的,這次幾乎全部賠進去了,自己的車都被砸成了四麵通風,維修費都差不多要買新車了。
放假最後一天,周圍居民和部分老師家屬在知道這個事情之後,自發組織自己做飯賣給學生,隻收取成本的那種方式,學生們在放假最後一天吃到了算得上換食堂之後的第一次有味道的午飯與晚飯。
而這個事情給宋老板敲了個鐘,看來食堂三寶的地位可能要有所動搖了。
岑丹喻成為了很多學生的偶像,這給了楊伴炎這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一個不小的壓力,喜歡的人在熠熠發光,而普通的自己卻沒入人海,這也許就是自我不夠優秀而產生的落差感吧。
楊伴炎下定決心改變自我,使得自己也能配得上這個優秀的人。
楊伴炎也想做那個帶頭振臂高呼的人,可是現實確是,我們都是跟隨大流的人,我們大多數人隻不過是那從眾的大部分而已,能跟著走就已經算得上擁有莫大的勇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