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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城,醫院。
潔白無暇的病房內,病床上坐著一個男人,正是黃威海。
而他對麵坐著的是一臉雲淡風輕的何雨柱。
“何小兄弟,上次的事情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性命難保。”
何雨柱淡淡一笑。
“你沒事就好,況且協助警察抓捕敵特,是身為華夏人民的我應該做的,當時也是附近的警察同誌來幫忙,不然我也沒辦法。”
黃威海聽到何雨柱這樣說,眼中不由閃過欣賞之色。
“前段時間,張隊和我說你的表彰很快就會下來,到時候我一定親自到場。”
何雨柱搖頭笑了笑。
“我也隻是幫忙喊了一嗓子,不是什麼大事。”
這客氣的樣子讓黃威海心中更加的欣賞他。
“你壞了宗向方的事,他這幾天沒有找你吧?”
“這倒是沒看見。”
何雨柱說道。
聽到這話,黃威海心中的大石頭落地。
“我聽張隊長說你是慶和堂的二把手,等我傷好了,可一定要去慶和堂嘗嘗你的手藝。”
何雨柱眼神閃過笑意。
“我從慶和堂辭職了。”
“什麼?那這樣的話,就沒辦法嘗你的手藝了!”
黃威海滿臉的可惜。
何雨柱將桌子上的蘋果遞給黃威海。
“沒事,等你傷好了來我家,我請你!”
黃威海爽朗一笑。
“哈哈哈,好!一定去!”
說著,黃威海想到了什麼。
“對了,我知道你最近找張隊想要讓他的人撤回來,但是宗向方可不是普通人,他是藍黨的敵特,在四九城潛藏多年,是一個極大的危險分子。”
“前段時間的開國大典上,彆看表麵和諧,其實私底下是出過亂子的,為此不少同誌都犧牲了。”
“所以你不要抗拒張隊的人,他也是為了保護你。”
黃威海表情嚴肅。
聽著這些事情,何雨柱滿臉思索的點點頭。
“這些敵特確實危險,國家打跑了外來者,但這些蛀蟲卻仍然存在,得儘早拔除。”
“對了,黃先生,我那天看到你和宗向方交手,你們的功夫似乎不一般。”
這話讓黃威海眉毛一挑,眼神中閃過驚訝。
“你能看出來?”
何雨柱點點頭。
“你的拳法看起來力道凶猛,宗向方的卻是以柔克剛。”
黃威海眼帶欣賞之色,看來何雨柱是有天賦的。
“這是國術,他和武術有著極大的區彆,武術是表演給大家看的,而國術則是殺人於無形。”
何雨柱心中充滿好奇。
“那這個國術怎麼學?”
黃威海看出他是有慧根的,心裡有些願意傳授給他一些國術,於是坐直了身子。
“你把那邊的椅子挪開,紮個馬步我看看。”
何雨柱上身挺直,雙腿岔開,膝蓋彎曲,雙臂向前伸,姿勢上沒什麼毛病,但黃威海還是無奈笑了笑。
“你這紮不穩的。”
何雨柱眉毛一挑。
“怎麼會,紮馬步對我來說輕輕鬆鬆。”
黃威海眼中閃過了然之色,隻是笑著說道。
“先紮半個小時馬步。”
何雨柱心中對學國術有些興趣,區區半小時馬步,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