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碰到找茬的人,沒影響姬九如此刻的心情。
姬九如激動的像吃了一劑強力興奮劑,她在心裡大喊:重男輕女的賤人,你活不過明年!
檢查單拿了。
姬家四姐妹坐上回家的驢車,不知道幾十分鐘前的飯館,有個敗家子被親媽放棄了。
四姐妹離開飯店後。
張譽和朋友吃飽喝足,在包間裡閒聊些家長裡短。
紅衣女人比她大了3歲,大學住宿的時候按年齡喊姐。
多年光陰過去,兩個女人的眼角都添上了細紋,張譽皺眉:
“王姐,今天我男兒這做派
你也看見了”
她拖著屁股底下的椅子,彎腰挪到女人身邊,兩張椅子碰撞。張譽骨節分明的雙手蓋在女人的一隻手上,好像大學時向舍友撒嬌:
“我有個事求你~”
被喊王姐的紅衣女人,垂眼看著桌上的碎布桌布,抿嘴不說話,晃動的腳也停了下來。
“這事可不好辦”
白熾燈照在她衣服上成了紅光,反射到她的臉上,王姐的半邊臉在陰影下藏著,看不清神情。
“嗐~”
看朋友想歪了,張譽笑著抱住王姐的手臂:
“我是想介紹我的侄女給你”
想到剛才看到自己的男兒欺負陌生人,張譽笑容還在,眼神卻有些冰冷,她辛苦了那麼多年才爬到這個位置,誰也不能擋住她的路!
親男兒也不行!
不去想那個敗家子,張譽給朋友介紹:
“我侄女她從小母父雙亡,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人沒長歪。
大學畢業後,在我家那個,也就是她舅舅的廠裡,從基層乾到秘書,經驗豐富,人也能吃苦”
看朋友微微點頭,挺滿意。
張譽罵她男人:
“她舅是個老古董,天天就想著我家那不成氣的男兒,故意壓著侄女不讓升,也不讓走”。
她氣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樣”
重男輕女的下賤貨。
“虧他姐姐辛苦帶大他,舊社會的時候為了給他治病,嫁給老地主當小妾賣了幾兩銀子的買藥錢。
解放後打地主,她姐被救回來,二婚後沒少補貼他。
老公死…失蹤後就帶著個女兒回娘家給他洗衣做飯”
王姐驚訝。
他的大學生合著是他姐拱著的?平常在學校看他人模狗樣兒的。
“我不就是看他年輕長得俊又是帥哥嘛,誰知道是個不中用的,連個女兒都生不出來”
張譽本想給侄女賣慘,被起了個吐槽老公的頭,大吐苦水。
“跟我結婚睡了覺我才知道,家裡啥話他都不乾,就洗個褲衩子,其他的活…連臟襪子都要他姐洗”
“我結婚的時候,他侄女十歲了還沒讀書上學,你猜為什麼?”
王姐很給麵子的附和她
“後來怎麼著了?”
“我問嫂子,嫂子說是她原來留著些撫恤金當學費,張鐵柱說我要的彩禮高,把侄女的拿去當彩禮了”
“啊?
那不是你家出的嗎”
王姐想起當年,聽她在宿舍提過結婚用的東西。
問題就出在這!
張譽眼裡冒著寒氣,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是啊,婚宴和置辦婚房的錢全是我媽爸出的,這張鐵柱也就桃子又白又大,臉長得漂亮。
錢是一分沒看見他給過,
連我倆談得時候,他穿得丁.字.褲衩都是我的稿費錢”
聽到這,王姐尷尬的也給自己倒了杯茶,捧著擋在鼻子前麵,眼神飄忽,到也不用分享得這麼詳細。
“讀書的時候倒沒聽你說過”
真的很…大嗎
有多大?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張譽的臉染了胭脂,紅著臉轉移話題:
“這不是怕你們吃醋嗎,
咱前麵說什麼來著…”
[廠長辦公室]
“啊秋!”
張鐵柱在跟秘書聊工作,順便pua是自己秘書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