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柳千歡接過密報,上麵竟然是父王寫給她的家書。
家書?若是家書,為何要通過時望來交給她?隻有關乎兩國之間的書信,才需要經過時望的盤查。
看出她的疑惑,時望解釋著,“你父王愛女心切,這密報送到朕手上的時間最快,所以才通過這種方式。”
“原來如此。”寨柳千歡心頭一絲暖流流過,父王他們,肯定也是想她了,已經快兩個月沒有見過父王母後了,她真的好想他們。
信裡,父王安頓她要好好服侍時寒,不能再像以前那麼任性,句句不提思念,卻字裡行間都是對她的擔憂。
“謝謝父皇,兒臣已經好久不曾見過他們了,如今有了這一份家書,可以聊以慰藉心中思念之情。”
時望繼續喝著茶,故作漫不經心的開著玩笑,“南疆王可是在信裡催著你趕緊生個皇子呢?你們如今,可得抓點緊啊。”
時寒的眉頭皺的更深,早些年的時候他不近女色,這幾年身體又愈來愈弱,坊間便開始傳聞他早已不能人道,他向來無心解釋,可不知為何,在這個女人麵前,他卻並不想讓她聽信這些傳聞。
寨柳千歡看向時寒,想起了燕子說給她聽的傳聞,當下立刻選擇將鍋甩給時寒,,“父皇,王爺身體虛弱,怕是……等他日後好了,我們肯定會有孩子的。”說罷還回頭盯著時寒,“你說是吧,王爺。”
時寒黑著臉,暗自握緊了掌心,這個女人果然聽到了那些謠言,可眼下隻能咬牙切齒的應和,“王妃……說的是!“
時望放下茶杯,心下已經了然。老七的身體太醫曾經告訴過他,早已病入膏肓,恐怕早就已經沒了男人的能力,看樣子,老七應該還沒有碰過她,如此甚好,他可不願意這麼美的美人兒已經被人碰過了。
這老七雖然能力出眾,但到底是一個賤婦所生,終究不是太子的料,既如此,倒是可以用他來磨磨老三的性子。
“寒兒,今日交代你的哀牢山之事,你快去辦吧,此事極為重要,那些百姓的命,可都在你身上了。”
時寒起身行禮,“是,兒臣這就去辦。”
雲北的哀牢山?上輩子的哀牢山突然爆發,岩漿流過,百姓死傷無數,也在這個時候爆發了瘟疫,據說是碧落國的三皇子日夜不停的安撫救治百姓,為保護百姓甚至燒傷了大半個身體。這件事傳遍了各國,時墨也因為此事留下了美名。
可她前世曾在時墨沐浴時想暗殺時墨,所以她知道時墨根本就沒有燒傷,原來,這一切竟是時寒做的,是時墨那個畜牲偷走了彆人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