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寒也是沒料到會在這裡遇見寨柳千歡,“那你又為何在這兒?”
“皇上說南疆來了密報,讓我親自來看,可到了這裡卻沒人,不知是何意。”
時寒本欲離開,聽見寨柳千歡的話後又轉過了頭,這個女人為何在皇宮也如此無禮。
“寨柳千歡,本王不管你在王府如何說話處事,但在宮裡,你說話要記得自己的身份,臣妾二字很難說嗎?父皇二字很難說嗎?”
“寒兒,既然千歡公主不願意受這些繁文縟節的束縛,就不要再逼迫她學了。”
時望的突然出現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兒臣參見父皇,王妃在皇宮確實有些口無遮攔,父皇莫要生氣,有些規矩還是得學的。”時寒拱手行禮道。
時望擺擺手,“真的不用,朕允許你的王妃不必遵守什麼禮儀規矩,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人活一輩子,就應該恣意瀟灑,跟隨本心。”
時望看向寨柳千歡,這丫頭好幾天沒見,竟然有些瘦了,看來得讓瀾羽多送點補品才是。
寨柳千歡恭敬的跪在地上,“兒臣多謝父皇的理解和特許,隻是王爺說的是,兒臣身為王妃,又是南疆公主,確實應該學學規矩。”
“不愧是長公主,但這規矩,你想學就學,不想學就算了,全憑公主自己喜好。”
時寒微眯著眼睛,父皇這是想做什麼?為何對這寨柳千歡的態度如此奇怪。
時望走向湖邊的涼亭,“你兩都過來,去那邊坐坐,朕正好把密報給王妃看看。”
“是。”
吳總管已經早早候在涼亭,見幾人來後自覺拿出密報,“皇上,可是現在就給七王妃?”
“嗯。”時望喝著桌上的暖茶,一雙眼睛卻有意無意的瞟向時寒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