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見狀,知道自已不能再等了,於是他看了看周圍,計上心頭,隨手折下一根樹枝,又將樹枝上的樹葉全部擼下,他手中抓著一把樹葉,暗運真元,把樹葉甩向了場中黑衣人。
馬上,所有的黑衣人都瞪大雙眼,不甘地倒地,他們每個人的額頭上都插著一片樹葉。到死他們都不明白自已是怎麼死的。
這一幕也徹底驚呆了陳老三人,反應過來後,陳老對周成道“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先前多有冒犯,還請海涵。”周成回道“我叫周成,可不是什麼前輩,我今年才二十歲,隻是看不慣這些倭國人的行為,才出手教訓。”
陳老道“小老兒名叫陳達,這是我孫女陳月,剛剛多謝周小兄弟出手相救。剛剛看小兄弟出手,小兄弟似乎已是宗師境強者。”
周成聽了,覺得宗師可能是藍星上武修者的一個境界,乾脆就承認了“是的,小子已達到了宗師。”
陳月聽了,不服氣地道“爺爺你是為了提醒他才受的傷,還有就是他明明就實力高強,卻遲遲不出手,我們為什麼要謝他?”
“月月不得無禮,還不向周小兄弟道歉!”陳達訓斥道。
陳月聽了,更不高興了,撅嘴道“不,就不,想讓我向他道歉,沒門!”說完,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陳達搖了搖頭道“周宗師,真是對不起,這丫頭都讓我慣壞了。咳,咳,咳!”說著,他開始不停地咳嗽,顯然傷的不輕。周成見了,說“陳老,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吧!”說完就放出神識,對陳達的身體進行了檢查,發現他身上不隻有這次受的傷,還有多處陳年舊傷,加上他年事已高,經脈已堵塞大半,如不用大法力加以調理,恐怕時日無多。
查探清楚後,周成對陳達說“陳老是戰部出身吧?你身上不隻有這次受的傷,還有不少舊傷,這些舊傷日積月累,已經危及你的生命了。看在你今天舍命維護我的份上,我可以醫好你。”
“好你個騙子,你竟然敢咒我爺爺。”原來,是陳月去而複返,還帶來了一個青年和一個白胡子老頭。
見周成沒有辯解,陳月對青年說“江飛哥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騙子。”
江飛,也就是和陳月一起來的那個青年,京城有名的紈絝二代,聽了陳月的話,立馬對周成道“小子,你說陳老身上的傷危及生命?”又指著身邊的白胡子老頭說“這是保安堂的孫書,孫神醫,有他在,陳老的病不是問題。”
說著,孫書上前為陳達把了把脈,說“放心吧,陳老隻是有些氣血虧虛導致的血脈不暢,待我開上幾副補血益氣的藥,再紮幾針就好了。”
周成聽了,就問陳達“陳老,你是什麼意見。”
陳達想了想,覺得周成在武道上造詣這麼高,但醫術上不一定比得上孫神醫,畢竟人家年齡擺在那,而醫術又是需要大量經驗的學問。但是直接說出來他又怕得罪周成這個武道宗師,於是,他就說“周宗師,先讓孫神醫替我診治,如若不
行,我再來找你,你看如何?”
周成知道陳達這是不相信自已,但是一想到自已的年齡,又有些釋然了。他知道這孫神醫不可能治好陳達,於是就把自已的電話號碼留給陳達爺孫倆,並告訴他們,若是陳老的身體出現變故,可以給他打電話。
這倒不是周成刻意巴結陳家,而是他不想沾染陳達因病去世的因果,畢竟這次陳達受傷有一部分是為了掩護他逃走。
周成看了看周圍,想了想,手指微彈,隻見一朵朵火雲從他指間飛出,飛到那些黑衣人的屍體上,那些屍體就燃燒了起來,眨眼間這些黑衣人的屍體就化為虛無。這一手又令陳家三人震驚不已。
做完這些,周成就轉身離開了。
這一邊,陳達讓陳月把周成的電話號碼存下來。本來,陳月是不願意的,但在陳達的勸說下,再想起周成的詭異手段,她還是把電話號碼存在了手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