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了。”顧瀚把手揣進口袋裡麵,掏出那台老舊的手機,點開了通訊錄。
錢敬天,也就是大爺的兒子,那個常樂海鮮舫的老板,成為顧瀚最好的選擇。
顧瀚那天可是收了錢敬天的名片,也是第一時間便把錢敬天的手機號碼給記了下來。
伴隨著號碼的撥出,稍稍的等待了幾秒鐘的時間,手機那頭便傳來了錢敬天的聲音,“你好,你是?”。
“錢老板,我是顧瀚,那天我們在明珠海鮮市場見過一麵,就是大爺旁邊的那個攤位,我還賣了三隻青蟹給大爺的。”顧瀚生怕錢敬天不記得自己,趕忙的把大爺給亮出來。
“哦,我記得你,那天我父親跟你買了幾隻螃蟹,還是我送錢過去的。”錢敬天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太願意跟顧瀚打交道,說話的聲音有些冷淡。
畢竟錢敬天可是常樂海鮮舫的老板,也是整個濱海省擁有十來間高端海鮮酒店的大老板。而顧瀚隻不過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攤販,兩人在身份上麵便有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更何況錢敬天和顧瀚隻不過是見過一麵而已,甚至是連交情都沒有。
“是這樣的,錢老板,你那天不是跟我說,我要是弄到什麼好貨,可以聯係你嗎?我今天剛好弄到了幾條石斑,其中有兩條東星斑,三條老鼠斑,還有兩條老虎魚。”顧瀚也清楚錢敬天未必會與自己聊太久的時間,也是趕忙的把今天弄到的幾條魚給說了出來。
“那你運氣還是比較的不錯,東星斑跟老鼠斑還有老虎魚這都是不太好搞的魚種。”錢敬天臉上的冷淡也是稍稍的收起,顯然顧瀚說的那幾條魚有那麼一點引起錢敬天的注意。
可也僅僅是一點,畢竟錢敬天本身就是經營海鮮酒店,在偌大的濱海省更是開設了十來家分店。
像是東星斑跟老鼠斑這類的魚,常樂海鮮舫的每一家門店都擁有著一些。
“我也是運氣比較不錯,錢老板,我弄到的這幾條魚都不少,兩條東星斑每一條都有兩斤半左右的規格,至於說那老鼠斑也是有一斤半的規格,就是兩隻老虎魚比較小一點,不過也有差不多一斤重。”顧瀚繼續說道。
當聽到顧瀚這麼一說,錢敬天頓時倒吸了一口氣,神色有些驚訝。
這些天裡麵,錢敬天還在發愁一件事情,那便是市裡麵的幾位領導在常樂海鮮舫訂了兩桌酒席,點名要吃東星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