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往前,徐理也往前。
小白越用力掙脫,徐理就越用力抱住。
一個沒注意,徐理自不小心踩空,從屋頂邊緣掉了下去。
掉下去前她還緊緊抱著小白。
嘭—————
巨大的落地聲把徐理從夢中拉回現實。
-
徐理睜開眼,難以置信地又閉上了。
她但願自己還沒醒,而不是睜開眼就看到自己以一種不可描述的姿勢跨坐在左亦奚腰上。
難怪掉下床了也不痛,是因為左亦奚在底下給她做人肉墊子。
窗簾遮光效果很好,屋裡昏暗得分不清白天黑夜,不過這並不妨礙徐理看到眼前的景象。
一切都很糟糕。
不管是她還是左亦奚。
左亦奚的短袖被她推到胸口以上部位,腰側鎖骨下都是新鮮的抓痕,領口也扯得不成樣子,歪到左邊,露出三分之一的肩。
他頭後仰著,難耐地用手遮住側過去的臉,手背下的眼角通紅,頭發也亂糟糟的,一看就是被人蹂躪過的可憐模樣。
都這個時候了,左亦奚右手還不忘扶著徐理的後腰,免得她不穩跌倒。
徐理根本不敢動,天知道她為什麼跨坐在左亦奚的腰上。
她的睡衣短褲是輕薄的棉麻料子,坐在左亦奚腰上能夠清楚地感知到左亦奚的每一次呼吸和逐漸上升的體溫。
睡衣短褲的長度還不到膝蓋,她岔開的動作讓短褲邊緣不斷向上移動,暴露在外的大腿肚毫無阻隔地挨著左亦奚兩側的皮膚,燙得快要融化,分不清是他的溫度,還是她的。
更彆提撐在左亦奚胸口上的兩雙罪惡的手。一左一右放在左亦奚的胸部兩側,手掌心下的兩點堅硬頂得徐理心慌。
兩個人都紅著臉不說話,一個頭向左偏,一個頭向右偏。
徐理從沒有像此刻一樣覺得自己起伏的呼吸是那樣吵人,恨不得立馬變出一對鰓出來塞到自己的肚子,好讓她的呼吸能平複下來。
要說什麼,要說什麼。
對不起,坐到你腰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把你抓成這樣。
對不起,痛不痛?我會負責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每一句聽上去都像吃完不負責的渣男會說的話。
當務之急要從左亦奚的身上下來。
徐理自以為很小心地移動右腿,想翻到一邊去,但是她忘記她的手撐著左亦奚的胸口當支點,抬腿的同時重心轉移到左亦奚的上半身,他當即發出一聲悶哼。
徐理被這一聲燙個激靈,才收回手腳,卻又因為失去平衡往下墜。
好在左亦奚眼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