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沒一撇,符山王妃怎麼會讓她一個小官家的庶女嫁給自己兒子,想一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隻是阮玉熙此時還看不清罷了。
臨出門赴宴之前,倒是出了一樁不大不小的事。
竹文院裡的事,二公子夜裡召一個他最近新仇的丫鬟侍奉,院裡的其他人後半夜都被慘叫聲吵醒了,起來一看,那丫鬟已經身下淌血,不省人事了。
有婢子連忙要去請大夫,卻被二公子扇了一巴掌,怕事情被鬨大,責令不許去。
他雖然昏庸無道,但卻很愛惜名聲,把這些爛事都捂在自家宅邸裡,不泄露半分出去。
婢子們隻好找來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媽媽,從花園中采了一些草藥,喂那丫鬟吃下去。
卻已經無力回天了。直到天大亮,聽說身子都僵硬了。
這下再也掩蓋不住,連忙去回稟了太太,紀氏氣得倒仰,死在她兒子榻上,這可是大大的晦氣。
她便吩咐人,將那丫鬟拖出去燒個乾淨,對外宣稱是急病身故。
隻是二公子,倒是因此而被嚇得病倒了。
阮玉鸞使人打聽了一回,聽說那丫鬟當時的模樣很是嚇人。
她便不由得替那丫鬟感到不值,鄙夷二公子的所作所為。
一點擔當也沒有!若是能儘早請大夫,說不準也不會鬨到這步田地。
說到底,是個沒良心的玩意兒罷了。
阮玉鸞念了句佛,聽說太太這幾日為他的事,忙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