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徽是想?”
“殿下已有數月不曾進後院,正月十五是我生辰,你一定要幫我想法子將殿下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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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說的?”齊瑄翻著手上書本,隨口問了一句。
“是,”回話的宮人抬起頭,正是柳承徽身邊的宮女,“承徽思念殿下,便想借生辰之期,親自為殿下下廚,盼殿下賞光。”
薑斤斤憐憫的看了那宮女一眼,柳承徽正月十五的生辰,是個好日子,可惜。
他悄悄看了一眼齊瑄,才在心底補充道,命不好,不是三姑娘。
“薑斤斤,”齊瑄喊了一聲,“柳承徽生辰好,額外賞一支宮花。”
“是,奴婢記下了。”
底下宮人眼前一亮,又繼續巴巴的看著齊瑄。
但叫他失望的是,到薑斤斤趕她出門,也沒能得一句準話。
等她走了,薑斤斤看著已經擱下書本,不知在琢磨些什麼的齊瑄小心的開口:“殿下可是有煩心事?”
“燈會大,京城更大,你說按她的性子,到時會往哪裡去?”
“這……”薑斤斤認真的想了想,方道,“姑娘既是要賞燈會,必然不會往偏僻之處去,必然隻在內城中。”
“孤知道是內城,可東南西北,總得有個方向吧,”齊瑄見薑斤斤不靠譜,索性不再問他,隻取了筆出來,在紙上勾畫著,“她既是要看燈,燈市是必去的,安定河邊常有人放河燈,她若有心,定然也會前去……”
薑斤斤見齊瑄越寫越多,不由小聲問:“殿下,燈市人流混雜,三姑娘若不與兄長同路,不如咱們多派些人去保護一番?”
到時候,真找不著人,還能借一早放好的釘子知道位置不是?
齊瑄抬眼看了看薑斤斤,又看了看自己寫滿了一頁,還猶有不足的紙。
“多挑幾個好手,不能叫任何人衝撞了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