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富田確實很為他們四個著想,徐夏點點頭,正欲答應,沒想到孟玨坐不住了,反駁道:“寧大爺,咱們小漁村多好啊!吃的天然無公害,空氣還新鮮。”
徐夏轉過頭盯著孟玨,這才來了幾天,就把自己當解放大隊的人了,還真是自來熟。
寧富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罵道:“國家培養你們讀了那麼多年書,是讓你們來種地捕魚的,那這麼多年辛辛苦苦學的知識有什麼用?”
徐夏見孟玨還欲反駁,趕緊打起了圓場:“支書大爺的意思是,我們將來上了大學,學到了過硬的知識技術,再來反哺這片土地這片海,才不枉費國家對我們的培養。”
孟玨見徐夏都開口了,也乖乖閉上了嘴。
“沒錯,將來你們學有所成,還是很歡迎回來的嘛。這事就這樣說定了,不準再反悔了!”寧富田一錘定音,絕不容許有人再反駁。
見四人都沒有異議,寧富田搖著他的折扇,悠哉悠哉往院子外走去。
寧文望著他的背影,在後麵小聲提議道:“要不咱們晚上去海邊玩兒一會兒,接下來估計是沒空出去玩兒了。”
“去哪兒?”沒想到寧富田耳朵尖,把寧文的話聽了個十成十,轉過身三兩步走回堂屋,上下打量起寧文,沒好氣地說,“你們哪兒也不準去,晚上就在家裡複習,我吃完晚飯就來監督你們,非得讓你們四個都考上不可。”
這下寧文是真傻眼了,寧富田這是鐵了心要把他們四個都“趕”上大學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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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個月,寧富田每天一吃過了晚飯,就準時到寧文家來報道,一旦發現有誰開小差,直接一個暴栗就扣在頭上,四個人在這樣的高壓之下,不光把高中的課本翻來覆去學了幾回,還把初中的知識也順便複習了。
到十一月底,高考拉開了序幕,整個海省竟然有超過20萬人報名,經過初試選拔後,最後僅有不到5萬人進入了最終的考試。
這5萬人中,像徐夏這樣剛去做知青的應屆高中畢業生僅僅隻占一小部分,更多的,是那些來自生產一線的工人、一心為群眾服務的赤腳醫生以及老三屆畢業生。
今年實習的是先報誌願,再參加考試,即使知道上輩子寧文的選擇,徐夏仍然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問:“寧文,你打算報哪個學校?京大怎麼樣?”
“京大?”寧文搖搖頭,“我可不想去平京,離你和爸媽都太遠了,回來一趟不方便,我準備報個醫學院。”
這可和上輩子的走向不一樣,寧文竟然沒報京大,徐夏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難道是自己的出現改變了故事的走向?
“哪個醫學院?”徐夏試探著問。
“當然是和你挨得近,咱們海省的醫學院!將來有個頭疼腦熱,不用上醫院,我就能給你治了。”寧文說的是和海洋學院僅有一牆之隔的海省醫學院。
上輩子寧文在京大讀書時,寧海因為頭暈前往醫院治療,被診斷為結腸癌,文昕怕寧文擔心,就將這事一直瞞著,哪裡知道縣裡醫療能力落後,誤將正常器官切除,導致寧海病情惡化,沒過多久就撒手人寰。
這輩子離得這麼近,寧文又要去學醫,必不能讓寧海再重蹈覆轍了。
想到這裡,徐夏一把抱住寧文吧唧親了一口:“那敢情好,離得近,我們還能經常見麵,回家也方便。”
報完誌願沒兩天,迎來了最終的考試,徐夏在考場上拿到試卷時,上麵竟然有超過40%的內容都是初中的考點,這時候她也不禁感歎,幸好有寧富田監督,否則他們哪來的時間學得這麼全麵。
高考結束,徐夏和寧文一出考場就迫不及待找到對方把答案對了,看著幾乎一模一樣的答案,兩人腦子裡那根緊繃了數月的弦終於鬆了下來。
“徐夏!寧文!可算是找到你們了!”人群裡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徐夏抬頭一看,竟然是許久未見的何秀芳。
“秀芳,這麼巧,你也參加高考了嗎?”
何秀芳臉唰地一下紅了,搖搖頭說:“我沒能通過預考,今天是特地來找你們的。”
徐夏一把攬過何秀芳:“有什麼事嗎?咱們邊走邊說。”
何秀芳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周圍沒有人了才慢吞吞說道:“你們還記得陳麗珠嗎?自從退學之後,我又慢慢同她恢複了聯係,前幾天晚上我在她家玩了出來,走到一半才發現把圍巾落下了,我就又折返回去找她,結果走到門口,我隱約聽見她和她姐在屋裡商量,準備偷你倆的錄取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