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眯起眼睛,仔細回想起上輩子看過的新聞。
美麗國曾發生過一起惡性中毒事件,大量的漁民因為食用了有毒的紫貽貝而昏迷數天。
說是有毒貝類其實並不準確,嚴謹的提法是“貝類通過攝入有毒的藻類,導致毒素在體內不斷積累”。
貝類還沒來得及將毒素及時排出,便被人類捕撈上來,做成了美味佳肴,倒黴的食用者就這樣中了毒。
貝毒大概有四種,分彆是腹瀉型貝毒、麻痹性貝毒、記憶缺失性貝毒和神經性貝毒,其中記憶缺失性貝毒就會導致人頭暈眼花,失去方向感。
莫非寧玉竹和寧玉梅吃的紫貽貝裡麵也恰巧有這種導致昏迷的毒素?
正想著,係統突然出現在徐夏的識海:【宿主,即將為您緊急開啟實驗室功能。】
真是想打盹有人遞枕頭,徐夏此時恨不得捧著係統的臉狠狠嘬幾下。
【係統,你快檢測下這紫貽貝裡麵是否有軟骨藻酸?】
係統:【宿主,實驗自己做1金幣一次,快速檢測做就得50金幣一次。】
徐夏來不及算賬:【50就50,扣扣吧。】
過了幾秒鐘,係統麵板清晰地顯示出一行字:【Bingo!檢測到軟骨藻酸。】
還真是瞎貓撞上死耗子了,美麗國那起中毒事件的後續,就是以法醫在紫貽貝中提取到了一種會引起人昏迷的物質——軟骨藻酸而結束的。
“這地上有張紙!”寧文驚呼起來。
徐夏蹲下去一看,紙上歪歪扭扭寫著:玉竹、玉梅,你爸死了,媽帶著弟走了,照顧好自己,勿找。
寧玉竹好奇地湊上去一瞧,立刻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
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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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此時也被吵醒了:“姐,你咋哭了?”
“爸死了,媽帶著弟弟走了,不要我們了。”寧玉竹撲上去嚎啕大哭起來。
寧玉梅愣在床上:“媽不會這麼狠心吧,她今天不還說過去對我們不好,特意煮了淡菜,玉鬆想吃都被她罵了一頓嗎?”
“媽騙我們的,這就是她做給我們的最後一頓。”寧玉竹哭道。
天下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怕不是陳幺妹早就知道這紫貽貝有毒,故意煮給寧玉竹和寧玉梅吃的,趁她們昏迷過去,自己好帶著寧玉鬆卷了家裡的錢財跑路。
“嬸,咱們還是報警吧,家裡東西都不見了,總要弄個清楚,”徐夏想到這裡,起身對文昕說。
“報什麼警?”寧海的聲音突然從堂屋傳來。
文昕咚咚咚跑了出去,趴在他耳邊將老屋發生的事講了個一清二楚。
寧海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猛地一拍桌:“是要報警!我這就去派出所。”
寧文問:“等等,爸,二叔呢?奶奶又去哪裡了?”
你二叔……你二叔沒能救回來,你大爺找人把他拉去火葬場了,”寧海臉色突變,仿佛烏雲遮住了陽光,“你奶奶,說她以後就回娘家住了,和我要了錢就跟著你大爺走了。”
好家夥,真是樹倒猢猻散,昨天還是齊齊整整的一家七口,今天就隻剩下寧玉竹和寧玉梅兩姐妹了。
寧文見狀推搡著寧海往外走:“爸,你快去報警吧!我們陪著玉竹和玉梅。”
寧海點點頭,騎上自行車,還沒出老屋,就看見寧富田遠遠地跑了過來。
“阿海啊,出大事了啊!”
徐夏心裡咯噔一響,還能再出啥大事啊?
寧富田三兩步跑到跟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幺妹……玉鬆……”
“大伯,你慢慢說。”寧海撫摸著寧富田的背。
“慢什麼啊,”寧富田不耐煩地一揮手,“公社派出所來人說,幺妹和玉鬆在路上被大貨車撞了。”
寧文幸災樂禍地問:“沒撞出毛病吧?”
“沒撞出毛病。”寧富田搖搖頭又點點頭,“直接碾成肉醬了。”
啊?
寧文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
徐夏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湧,哇地一聲就把中午吃的東西嘔了出來。
寧海見寧富田身後沒有馮盼兒的身影,忍不住問:“那我娘呢?她聽見這消息沒事嗎?”
“派出所來的公安認識咱們村的人,見你娘年紀大了,怕她受刺激,特意把我拉到一旁說的,”寧富田語重心長地說,“我編了個幌子就把她瞞過去了,要是之後你娘回來了,你可得想想怎麼告訴她這件事。”
寧海點點頭,放下心來。
徐夏壓低聲音趴在寧文耳邊說:“彆看海叔平時在家裡從來不提你奶,關鍵時候,還是擔心你奶的。”
寧文說:“你不知道,我奶有心臟病,受不得刺激,要是知道她乖孫去了,弄不好一口氣上不來就氣死了。”
“我的乖孫哦……”院子外麵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哀嚎聲。
壞了,是馮盼兒,她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