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厲提到狐姒心情更不好了,要是狐姒算計他,他說不定能放侯悅的老六,那他也不用費那麼多心情乾那麼壞事了。
“行了大哥,你自己做錯事,你怎麼好意思理直氣壯的?”侯悅簡直服了豬厲,不是說獸世雄性地位低嗎?她怎麼覺得這豬厲怪囂張的?
“我做錯事?要不是她,我…”
“好了,彆說了,她都給你生了兩隻豬崽子了,夫妻是沒有隔夜仇的,你就和她好好過日子吧。”
侯悅不知道豬厲在怨憤什麼,但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她不想插手。
“侯悅!”豬厲生氣了,侯悅永遠都對他那麼沒有耐心,明明他才是最委屈的那個!
“豬厲,你有完沒完?你再不走試試!”蟒項最討厭豬厲了,經常對侯悅死纏爛打,侯悅都瞧不上他,還非得往上湊。
“蟒項!”侯悅看蟒項氣勢洶洶地出來連忙上前去拉住蟒項,“你還是快走吧。”
厲哼了一聲不甘心地扭頭走了。
“呼!還好你出來幫我攆他,謝謝你啦…”侯悅看豬厲終於走了,她長籲一口氣又開心地拍了拍蟒項的胸口。
這個豬厲真是讓她越來越頭疼了,她都不知道怎麼才能甩掉豬厲這塊牛皮糖。
“我還以為你舍不得他走呢…”蟒項說著又掉頭往回走,本來他就是出來幫侯悅一把,把豬厲趕走而已。
“當然不是,你也聽到我和他說什麼了…”侯悅也跟在蟒項的屁股後麵往回走。
“我聽見了,你又在外麵救了誰?”
“一個雌性,她暈倒在咱們屋前那座山的後麵,我先答應的,不過後麵豬厲來了我就交給他處理了,聽說那是黑兔部落的雌性。”
“你把雌**給豬厲後你又乾嘛去了?”蟒項比較關注這一點。
“我去找狐烈了,就是我沒回來那個晚上,我那天下午遇到的雌性…”侯悅算了算,發現那雌性已經昏迷了近六七天了,這合理嗎?
“那她現在才醒?”蟒項眉頭皺了皺,又問道,“她傷得很嚴重嗎?”
“嗯,都是內傷,骨頭沒事,不過暈倒那麼久好奇怪啊…”蟒項這一提侯悅也覺得不對勁。
“蟒項,你說她會不會是裝暈的?”侯悅又分析
道,“我撿到的時候她可能已經昏迷兩天以上了,有人會昏迷那麼久嗎?”
“當然有這個可能。”蟒項也忍不住看了過來,“我沒聽過誰能昏迷那麼久的。”
“那不行,我得去通知他們才行!”侯悅現在是一刻也不能淡定下來了,因為那人還在熊平家呢!
“彆擔心,那豬厲心眼多著呢,有誰能算計到他頭上?”蟒項按住侯悅,其實他對侯悅那麼關心豬厲略微有點不滿。
“不是,是那雌性在熊平家裡!我是怕爸爸他們出事…”
“那就更不會了,熊平他爸爸聰明著呢!”
“真的?可是她會乾點什麼事呢?”侯悅本來隻有一絲的懷疑,現在她有五分的懷疑了。
“不然她乾嘛裝暈那麼多天,行了彆擔心了。”蟒項又回去磨他的石盤了,侯悅在跟在他身後憂心忡忡的。
“那她要是給他們下毒呢?”侯悅越想越擔心,要是那雌性是壞人的話,那把她放在熊平家不是害了熊平爸爸他們嗎?
而且都說擒賊先擒王,把奸細送到村長家真的合適嗎?
“不會的,他們不會給她這個機會。”蟒項說完又看了一眼屋裡,低頭在侯悅耳邊說道,“以前部落也遇過這種事,還在肉裡下了毒,鹿欣的爸爸就是被毒死的,所以部落裡的獸人是不會讓不熟悉的獸人靠近食物的。”
侯悅看著蟒項點了點頭,又有點揪心,原來這都是血的教訓,而且還是鹿欣爸爸的…
“所以你就彆擔心了,豬厲和村長肯定會防著她,對了,你不是說要和猴蜜一起去撿柴火嗎?還不…”蟒項說著突然安靜下來,因為他發現猴蜜不見了。
“對啊,猴蜜呢?”侯悅這才發現猴蜜居然不見了。
“估計是發現自己知道的太多怕你滅口跑了唄…”蟒項這話說得還挺幸災樂禍的,侯悅當然聽得出來,氣得她一個跺腳恨不得踢蟒項一腳。
“跺什麼腳,還不快去追?”
“追她乾嘛?”侯悅又沒反正過來。
“你不怕她說出去啊?”
“不會吧?算了,我還是去找她說清楚!”侯悅雖然覺得猴蜜不是這種人,也覺得猴蜜不敢,但是她的腿還是很實誠地追了上去。
蟒項看侯悅像陣風似的刮了出去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又低頭繼續乾自己的事?
“蟒項!怎麼辦?”侯悅回來得很快,不過她的表情看起來愁得很。
“什麼怎麼辦?是沒追到嗎?”
蟒項在磨石鍋的功夫抬頭去看侯悅,“這裡粉塵大,你走遠點。”
“沒有我越喊她跑得越快…”侯悅聽話地後退了一步,又發現蟒項臉上都是白色的粉末。
“蟒項你彆動,我幫你擦擦臉!”
侯悅從胸口的獸皮裡看出一小張棉布,這是她拿來當手帕用的,她一邊給蟒項擦臉一邊說道,“算了,諒她也不會說出去,沒必要追她了,免得嚇到她,她再摔一下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
侯悅先幫他把鼻子上石粉掃掉後又把那一塊棉布疊成三角形係在蟒項的臉上,這樣還可以減少點石粉進入鼻腔裡。
“你能想通就好了,彆離我太近,你的鼻子受不了。”本來他讓侯悅去追猴蜜就是為了讓她轉移注意力,又不是真的讓她去封猴蜜的口。
“蟒項你慢慢磨嘛,你磨那麼快乾嘛?我又不趕時間。”侯悅也不離開,後退兩步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我趕時間,我可以趁還沒黑再去多撿一些柴火。”蟒項早就屯了很多柴火,但是猴蜜說的沒錯,多備點柴火比較安全。
“你都聽到了?”侯悅有點吃驚,還真的什麼都瞞不過這個男人。
“我又不是沒長耳朵。”
“那咱們待會一起去,順便帶上崽子們,多個人多一雙手!”侯悅連連點頭,“而且它們好幾天不能出去了,肯定都要憋壞了…”
侯悅的算盤打得霹靂啪啦響,好幾個算盤珠子都要蹦蟒項臉上了。
蟒項心裡自然是不願意的,因為他是要去乾活的,帶上侯悅就算了,起碼侯悅知道什麼有用什麼沒用,帶上大崽二崽還能搭把手多拿點東西回來,帶上小猴子起碼能開路,其他三隻小的隻是出來拖後腿罷了。
“隨便你了,不過崽子是你帶出去的,你可要自己看好了,尤其是小狐狸,再弄個黑色的,我怕你的狐烈要氣得鬨絕食了…”
侯悅無語地看著蟒項半天不說話,這男人簡直不能三秒超過三秒不挖苦人的。
“到時候再去趟熊平家,請他們全家晚上到家裡吃烤肉。”
蟒項這話說出來侯悅簡直驚呆了,她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蟒項是被誰魂穿了還是被誰調包了,這是他該有的話嗎?
“可是,那雌性還在熊平家呢…”
“是啊,可是你人不走開怎麼能給她機會下手呢?她不下手怎麼處理她?部落可是規定不能趕雌性也不能欺負雌性的。”
“行啊你!蟒項你簡直就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