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侯悅的眼睛微微瞪大了幾分,猴蜜說得還挺有道理的,重點是她還真的沒想那麼多。
“這裡雪季的雪很大嗎?”
侯悅從末世來的,她沒見過雨沒見過雪更沒見過太陽,天空都是灰蒙蒙的,所以她最近在這裡待著還是挺滋潤的。
“很大,有的時候雪花特彆大片,而且一下就是一天,有時候連下好幾天呢…”
“難道雪不會化嗎?”侯悅沒見過雪,所以她還挺期待的。
“一直下,又特彆冷,所以不會化的。”猴蜜搖了搖頭,“雪季連獅其都出不去呢…”
“這樣啊…”侯悅摸了摸下巴,歎了口氣,又聽到猴蜜說道,“不過姐姐你可以空出兩間屋子堆柴火,多堆一點,這樣冬天還能洗幾次熱水澡呢…”
“你說得對,現在就得開始撿柴火才行!”侯悅決定自己還要撿一些偷偷存在空間裡,到時候再慢慢地偷偷掏出來放在乾柴火堆裡用就行了。
“現在?現在有點早吧?”猴蜜對侯悅這種說乾就乾的性子有點無奈了。
“不早了,過幾天雨季到了柴火都濕了…”侯悅可不想一整個冬天都沒有水洗澡。
“那咱們現在一起去?”猴蜜一聽覺得也有道理,反正她是閒得慌,獅其不準她去采集隊也不準她去撿柴火,那她可以搬侯悅撿柴火呀。
“我看行!”侯悅站起來拍拍手就看到豬厲走了過來。
“豬厲?他來這裡乾嘛?”侯悅看到豬厲總忍不住要皺眉,尤其是現在狐姒都知道他們有一腿了,這豬厲就不知道避避嫌嗎?
“豬厲?”猴蜜回頭看見豬厲臉色比侯悅還難看。
“乾嘛?你和他有仇啊?”侯悅無語地看著猴蜜,她臉上對於豬厲的不喜太過明顯了,侯悅想當作看不見都很困難。
“姐姐,你能不能彆和他來往了,他有雌性了…”猴蜜很想好好勸勸侯悅,可是她也很怕侯悅生氣又不理她了。
“什麼?”侯悅忽然格外激動,拉著猴蜜問道,“你怎麼也知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姐姐,我不會說出去你,你彆生我的氣…”猴蜜可憐巴巴地看著侯悅,她應該假裝不知道的…
侯悅好不容易對她好點了,她這樣一定會惹侯悅討厭的。
“嗯,不能說出去,你等著我去讓他走!”侯悅沒工夫和猴蜜計較那麼多,她要先把豬厲打發走再去問問猴蜜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侯悅,你是專門出來迎接我的嗎?”豬厲看到侯悅迎上來笑得還挺歡的。
“當然不是,你是來這裡乾嘛的?”侯悅臉上都是不開心,早上是猴玲下午是豬厲,這個人就不能去找彆人非得來找她嗎?
“找你的。”豬厲笑容頓了一下,侯悅這態度讓他蠻傷心的。
“找我乾嘛?你以後不準來找我!你到底想鬨到多少人知道你才滿意?”
“誰惹你不高興了?”豬厲都習慣侯悅趕他了,不過侯悅的意思是還有誰知道他們的關係。
“你!本來心情好好的,看到你就不高興了。”
“好好好,我說完就走,你就彆生氣了。”豬厲又望了一眼院子裡,一眼就看到在門口望著的猴蜜,他當下就知道侯悅在生氣什麼了。
雖然他不知道猴蜜是怎麼知道的,但是現在不是聊著這個的時候。
“那你要說什麼?”侯悅說著又回頭望了一眼,蟒項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院子裡沒看到他的人影。
“你上次救的雌性醒了…”
“醒了?她居然那麼久才醒的嗎?”侯悅一臉震驚地看著豬厲,他不提自己都忘了這件事了。
“嗯,昨天晚上醒的,你要不要去看看她?”豬厲表情還挺期待的,畢竟侯悅現在都不讓他靠近,他邁一步侯悅退三步,再這樣下去侯悅就要退進自己家院子了。
“不用了,我也不認識她。”
侯悅搖了搖頭,她要看也不能現在去,至少的熊平和狐烈他們回來一起去,她不能和豬厲單獨相處,但是侯悅又不放心,她又問道,“那她有沒有說自己哪裡來的,又是得罪了誰,怎麼會被打成那樣?”
雖然說蛇精死了,但是難保沒有彆的內奸呀,侯悅可不想狩獵隊出什麼事,畢竟她的獸夫還在狩獵隊呢。
“我問了,她說自己是黑兔部落的,被黑狼部落打成那樣的。”豬厲還是第一次和侯悅聊那麼正經的事情,讓他怪不適應的。
“黑兔部落?”侯悅念了一下這個名字,因為她不記得自己有看到過這個名字,“有這個部落嗎?她為什麼過來咱們部落?”
“以前有現在沒有了。”豬厲看著侯悅摸著一巴思考,又耐心地和她解釋道,“這個部落離咱們部落很遠,又是個小部落,你沒聽過很正常。”
“你的意思是?”侯悅聽到豬厲那句以前有現在沒有馬上明白意思了,“這是又有部落沒了?”
“嗯,被滅了,又是黑狼部落乾的,你怎麼說,咱們要不要收留她?”豬
厲是借機過來找侯悅的,不過熊黛確實也托他問侯悅這個問題了。
“你能確定她確實是兔子嗎?”
“嗯,熊黛說看到她變成黑兔子了。”豬厲點點頭,“我問過了,她確實黑兔部落的,她估計是跑得快逃出來的。”
“那就把她留下吧,一個弱女子,一個雌性被趕走也挺可憐的。”侯悅想到那雌性柔軟的模樣,她也擔心她在部落外麵遇到流浪獸人。
“那我就讓她去收容雌性的地方住下了?”豬厲心裡早有安排,他就是還在再和侯悅多說幾句罷了。
侯悅點點頭,可是覺得還是不放心,哪怕那雌性是兔獸,威脅不大,可是她也不能掉以輕心才是。
“豬厲,你有沒有什麼心腹,要雌性的,我覺得最好還是看緊點她,至少確定沒問題才能放鬆…”
不是侯悅多疑,畢竟整個部落都被滅了,就一個雌性跑了,感覺還是有點可疑,尤其她還跑那麼遠,跑到他們部落。
“她有沒有去投奔過彆的部落?”
“你的意思是?”豬厲眼睛一亮,侯悅好聰明,和他想的一樣。
侯悅對這裡地形不熟悉,但是豬厲很熟悉,黑兔部落和他們部落胸口足足有七個部落,而且他這些天一個部落一個部落去問,都說沒有遇到受傷的雌性,那這兔獸又是怎麼過來的呢?
“我隻是覺得她舍近求遠,怪怪的,沒有彆的意思。”侯悅不敢把話說絕了,畢竟沒有正經,萬一人家真的是好人呢,而且人家的家族被滅,一個人跑那麼遠到這裡逃命避難,居然還被懷疑,想想那雌性也是挺可憐的。
“嗯,那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安排的。”
豬厲本來就很多疑,更何況連侯悅都覺得要小心那陌生的雌性,豬厲更加不會掉以輕心。
“嗯,那你走吧,蟒項都在看了,可彆讓他誤會了…”侯悅回頭看到蟒項站在院門口,嚇得她又後退了三步。
不過也是因為侯悅和豬厲隔著五米的距離聊的天,這也是蟒項沒有過來的原因,主要是他能聽到他們在聊些什麼,所以蟒項才沒有過來亂吃飛醋。
“你就那麼擔心他不高興?”豬厲不管蟒項高不高興,反正他先不高興了。
“當然了,他是我的獸夫,行了,你沒事就多回去陪陪你的雌性你的崽子,彆來找我,本來狐姒就不喜歡我。”侯悅擺擺手要回去又被豬厲喊住。
“狐姒欺負你了?”豬厲臉色很冷,狐姒說過了不管他的。
“沒有啊,我是說她不喜歡我,沒說她欺負我,你可彆聽風就是雨哈!”侯悅激動得差點跳了起來,她剛剛有那麼說嗎?
“哼,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彆怕狐姒知道,又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