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項,你是在嫌我臭嗎?”侯悅有點委屈地瞪著蟒項。
他怎麼做到親也不親自己一下的,就那麼嫌棄她嗎?
蟒項停下動作古怪地看著侯悅,說實話,她不僅不臭,還很香又很甜。
一般獸人都是覺得這個味道很惡心很臭,可是對他們蛇類來說,卻是絕世美味,隻要侯悅帶著這個味道去哪裡都會被蛇類圍住的,因為這個味道連他都差點失控。
“不臭。”
蟒項說了句實話,他早些時候說臭單純是不想豬厲知道真相,後來又是為了氣一氣侯悅才說她臭,其實侯悅香的他一整晚都睡不著覺。
“不臭?那麼臭你聞不到?”侯悅明明還是能聞到自己身上的臭味的。
“我聞起來是香的。”蟒項說完有點生氣,他也瞪著侯悅,“侯悅你能不能專心點?”
侯悅沒想到這個時候還在凶自己,有點委屈地閉上嘴巴。
蟒項看她垂著眼睛不說話有點心軟了,又停下來問她,“我弄疼你了?”
“你才知道啊?疼死了…”侯悅哼了一聲在他胸口推了一把,“你也不輕一點,而且你也不親我。”
侯悅說完自己臉也紅了,她這樣怎麼感覺像在撒嬌呢?
蟒項一愣,難道侯悅這是氣自己沒有親她?
可是怎麼親?蟒項猶豫了一下,他沒經驗不知道怎麼親…
“你不嫌我臭,你都不親我一下…”侯悅越想越委屈,她的眼眶也越來越紅,哪有人像蟒項這樣的。
“咱們是獸人,又不是野獸,你真的當咱們是在交配嗎?”
侯悅越說越委屈,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一點還是狐烈好,起碼把氛圍控製得很好,他的動作也不像蟒項那麼粗暴。
“不願意就算了…”蟒項瞅著侯悅哭了他有點心疼和無奈,可是他退出來說的話卻像是失了興趣似的。
侯悅更加生氣了,爬起來在蟒項胸口搗了一拳。
“讓你親我一口你就這個態度?你就那麼嫌棄我?”
“難道不是你嫌棄我?”蟒項也很委屈。
“蟒項,你轉過頭來看我…”
“乾嘛?”蟒項一轉頭就被侯悅捧著他的臉吻住他的唇瓣。
“蟒項,做這個的時候要親吻,知道嗎?”
侯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跳得也很快,可是蟒項長得很好看,蛇崽子也好看,還很乖,所以她也願意和他生崽子。
“蟒項,你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侯悅的撒嬌還是有用的,因為這次蟒項對她真心溫柔了不少。
……
侯悅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她都有點不知今夕是何年。
“蟒項呢?”侯悅猛地坐起來,又覺得某處有疼,忍不住微微的皺眉。
“找我乾嘛?”蟒項從外麵掀開簾子看著侯悅。
“沒什麼,有點睡糊塗了…”侯悅爬起來揉了揉眼睛,又問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起來了,該吃晚餐了。”蟒項這次語氣還是挺溫和的。
畢竟侯悅是他折騰累了才睡了那麼久。
“哦…”侯悅點點頭,低頭發現自己身上的獸皮都裹得好好,要不是身上還疼著,她都要以為白天發生的事情是她在做夢呢。
“很疼?”
“不疼,不準提了。”侯悅臉一紅,恨不得撲過來捂著蟒項的嘴。
“不疼就起來吃東西。”蟒項臉色一沉,剛剛臉上的柔和不複存在,手上的簾子狠狠一扔就離開了。
“怎麼又生氣了?”侯悅皺了皺眉頭,敏銳地發現蟒項情緒的變化,隻不過侯悅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不高興。
……
不過侯悅沒空去管蟒項為什麼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她一吃完晚餐就開始纏著狐烈。
“狐烈,咱們在這裡做兩個秋千怎麼樣?”狐烈在用鹽巴醃製多餘的牛腿肉,侯悅則是蹲在他身邊湊熱鬨。
“什麼是秋千?”狐烈很忙,因為今天狩獵隊的收獲不小,他和熊平回來還去狩獵隊領了獸皮和鹽晶,所以他現在手上的活還是不少的。
侯悅覺得家裡孩子多,又沒玩具太可憐了,而且院子夠大,前有樹後有水的,不好好利用可惜了。
所以侯悅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她要好好地把家裡改造一番。
比如屋後再在挖個池塘種點蓮花,至於為什麼要重新挖池子呢,因為侯悅本來準備在養魚的池塘裡種荷花的,誰知道她那一把蓮子一下去,就被魚給搶光了,一顆剩的蓮子都沒有。
“好啊,那我一會就和熊平去挖池塘。”狐烈也不多問侯悅一句,侯悅讓他再挖一個他就再挖一個池塘,反正也沒有多費功夫。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又要挖池塘啊?”侯悅一愣,這狐烈答應得也太爽快了吧?
“為什麼要問?你說要什麼,我們照做就行了。”熊平在一邊搭話,他在鞣製剛剛分到手的獸皮,怕汁液濺到侯悅,所以不讓侯悅在他身邊待著。
……
“薏米多生於屋旁、荒野、河邊、溪澗或陰濕山穀中,穎果外包堅硬的總苞,卵形或卵狀球形……”侯悅嘴裡念叨著,扶著那株薏米研究了起來。
這屋後她天天來,這裡怎麼會突然出現幾株薏米地?
“因為它們不成熟係統不會提醒你。”
“所以它們現在成熟了沒有?”
“成熟了。”
“那不就可以摘了,可是果實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侯悅一邊說一邊去摸那些白色的小花。
說實話要不是係統提醒,侯悅還真不知道這居然是薏米呢……
“在果苞裡,要曬乾然後抽打掉下來再去點一層殼和一層皮就能吃了。”
“這麼費事?”侯悅看著那十幾株薏米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東西吃它怎麼那麼費事?
“因為粒粒皆辛苦啊。”
“可是這個忙活半天估計不夠兩個人吃了吧?”侯悅越看越嫌棄,這點東西怎麼夠吃?
“您要是嫌去殼麻煩怎能拿去喂雞呀!”小牛和侯悅聊了半天,所以好心地給侯悅提起建議。
“家裡哪有雞啊?”昨天是有的幾隻雞可是昨晚吃光了。
“侯悅,你在說什麼呢?”狐烈是過來問侯悅要挖多大的池子的,結果就聽她一個人在這裡不停地念叨著什麼。
侯悅是和小牛在聊自己屋後的幾株薏米,不過狐烈隻能聽到侯悅一個人才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