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悅我是為了你好,我早就說了這個殘廢……”猴玲看著侯悅皺了皺眉,侯悅今天是怎麼了,她怎麼突然那麼在乎蟒項了?
“夠了,你再叫他殘廢試試?”侯悅直接打斷猴玲的話,沒讓她再繼續罵下去。
侯悅又不傻,猴玲要真是為了她好,她就不會一直罵蟒項殘廢了,蟒項越是被人羞辱,蟒項就是越是痛恨侯悅,難道猴玲都不知道這一點嗎?
“可是他就是一個殘廢,浪費糧食的…”
“夠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獸夫,他有名字,他叫蟒項!”侯悅現在覺得誰叫蟒項殘廢就是在狠狠打她的臉,一字一句都在提醒她侯悅造了什麼孽。
“侯悅,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猴玲一臉的難以置信,侯悅以前不是也看不起蟒項嗎?她不是天天嫌棄蟒項在家裡礙她的眼,她怎麼會突然護著蟒項了?
“我變成什麼樣了?”
“是不是這個殘…蟒項對你下毒了,不然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猴玲還想罵蟒項的,不過侯悅的表情讓她不敢再繼續罵下去了,可是她的眼睛還是在瞪著蟒項。
“你說的是什麼話?難道我還不能學好了?”
侯悅可真是服了猴玲,虧她還是當母親的,她侯悅開始學好她這個當媽的居然還看不慣了?
不過侯悅很快就想明白了,猴玲來找她估計又是來教她去乾什麼壞事的,不然猴玲平時怎麼不來看侯悅的?
“侯悅,你怎麼能這樣和母親說話,我可是為了你好!”猴玲美眸含著淚,仿佛自己遭受了多嚴重的背叛似的。
侯悅看著她沒有說話,其實侯悅才不相信猴玲有一點點的母性呢,而且要不是她多次慫恿侯悅乾壞事,侯悅也不會一錯再錯。
而且猴蜜讓侯悅欺負了那麼多次,後來侯悅被抓的時候猴蜜都會幫侯悅說句話,這個猴玲倒好直接隱身了,簡直一點母性都沒有。
“侯悅,你這樣太讓母親我傷心了……”猴玲聲淚俱下地控訴著侯悅。
蟒項咬著牙看著她們母女倆演戲,沒錯,他還是不相信侯悅會幫他說話,他甚至懷疑她們就是在演戲給他看的,她們肯定又是懷著什麼目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侯悅看著猴玲開始垂淚,她也有點無奈,現在猴玲也還沒乾什麼壞事,她也說不出什麼重話,侯悅隻能退了一步說道,“母親你就先回去吧,天快黑了,你回去不安全,你先早點回去吧。”
侯悅不是這個部落的獸人,他們一家現在居住的這個部落是蟒項生母居住的部落,侯悅本來是隔壁部落的,她當初為了離獅其近一點,所以哄蟒項回到這個部落居住,所以猴玲要在天黑前回去,不然等到天黑遇到流浪獸人會很危險。
“侯悅…”猴玲確實找侯悅有事,可是這事她又不想當著蟒項的麵說。
猴玲討厭蟒項也是因為蟒項的嘴厲害,和他說不了兩句就會被他挖苦,而且她今天來說的這事要是讓蟒項知道了,恐怕他會現在就先炸了。
侯悅沒有再理會猴玲,她跑過去想扶起蟒項,“蟒項,咱們先進屋去……”
“你放開我!”哪怕蟒項聽了她們所有的對話內容,他也不會相信侯悅的。
畢竟他的傷都是被誰害的?要不是侯悅把他賣去鬥獸場,他也不會被逼著天天和那些野獸打架,他也不會一次次地受傷,最後他連站都站不起來。
“我扶你進屋,你的傷必須處理一下…”
侯悅知道蟒項還是不相信自己,但是她還是得先把蟒項扶進屋裡,先處理他的傷口。
“我不需要你!”蟒項狠狠地甩掉猴侯悅的手,他一臉怨恨地看著侯悅,是她非要拔掉他的鱗片,她就是想要害死他!
這才過了多久他的傷口已經開始惡化了,剛剛在院子裡就有蟲子圍著他打轉,要不是他背上有敷著草藥,他早就被蟲子給纏上了。
“那你想要找誰?蟒項,你難道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侯悅真的有點無奈,蟒項寧願自己爬進屋也不願意讓她扶一把。
“侯悅,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你這個騙子,惡毒的雌性!你就是想要我…”蟒項瞪著侯悅恨不得撲過來咬死她。
蟒項還沒罵完侯悅就捧著他的臉用力吻住他的嘴。
罵罵,蟒項都這樣了嘴還不能消停,她都為了蟒項和猴玲吵架了,這蟒項居然還是不相信她,她侯悅就那麼不值得他信任嗎?
“你彆再罵了,反正我是不會讓你死的!”侯悅一邊說一邊解開他腰間的獸皮。
“你要乾嘛?”蟒項猛地抓住侯悅的手,他都這樣了侯悅還不能放過他嗎?
“我要給你處理傷口,你這傷口不處理,你是真的會死的。”
“蟒項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要害你的,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侯悅一臉正色地說完又抽回自己被蟒項抓著的手,繼續去解他腰上的獸皮。
蟒項的豎瞳中突然浮現出一絲混沌和迷茫,侯悅她說的到底哪句是真的?
“蟒項你先忍忍,可能會有一點痛,”侯悅也沒想到傷口會惡化得那麼快,她出去前還是紅色的肉,現在已經開始化膿變黃了,甚至有些肉已經和獸皮粘到了一起了。
侯悅覺得現在她把獸皮從他身上拿下來可能會和剝皮一樣痛。
“侯悅!”蟒項痛得想殺人。
“你再忍忍馬上就好了。”侯悅很想一次性給他撕下來,但是侯悅怕把他傷口扯得更大。
“你離開!你不要碰我!”
侯悅沒再回他,趁著蟒項還在罵她儘量快點把獸皮揭下來,又不是她讓他把獸皮圍上的,明明她讓他在屋裡休息了。
“我知道很痛,但是你現在傷口必須消毒,不然肌肉感染壞死了就麻煩了。”
侯悅之所以和蟒項解釋是因為她要幫蟒項消毒,這些碘酒是她和小牛借的,她怕不消毒蟒項真的會感染而死。
但是侯悅覺得自己現在給蟒項消毒,那蟒項會覺得她是在虐待他。
“你要乾嘛?”蟒項看著侯悅端著兩個吃飯用的碗進來,他一臉的防備也不知道碗裡麵裝的是什麼。
“這是煮開放涼的水,這是鹽水…”侯悅這身體有點柔弱,除了碗她什麼都端不動,還好這裡的碗,就比臉盆小一點,盛的水還是不少的。
侯悅還在考慮怎麼處理傷口,沒想到係統居然提醒她要先清除蟒項傷口上的爛肉再消毒!
侯悅差點暈厥過去,這是要她的命啊!
還不如受傷的人是她呢,她連魚都沒有殺過,可現在居然讓她割蟒項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