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聽人說,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說這話的人,一定是沒吃過苦。
連苕華在宮裡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雖說,六個月後的選秀是連苕華的大好時機,但六個月太長了,連苕華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連苕華緩緩睜開眼睛,鬆開了緊握的拳頭。
既然天賜良機,那她便絕對不會錯過。
“嘭”地開門聲打斷了連苕華的思緒。
憐夏咬牙切齒地衝了進來,一把抓住連苕華散在身後的秀發,罵道:
“你個賤貨,不要以為搭上個太監就能騎在我的頭上!”
連苕華不慌不忙,左手臂向上一伸纏住憐夏的脖頸,接著用力一壓,憐夏的身子就低了下來,連苕華抓住憐夏的發髻,毫不遲疑地朝著浴盆裡按了進去。
憐夏的頭被連苕華用儘全力壓進水中,不知過了多久,憐夏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弱,攥著連苕華頭發的手也鬆了勁。
連苕華這才一把將憐夏撈起來,用力一甩,將憐夏狠狠地摔在地上。
連苕華從浴盆裡走了出來,慢條斯理地拿起手邊的一條浴巾,圍在自己的身上,光著腳走到憐夏的麵前,說道:
“姐姐是宮裡的老人了,說話要小心,我和張總管之間清清白白,絕無一點私情。”
憐夏又氣又憤,嘴裡不停吐著水,斷斷續續罵道:
“你...你竟然...這樣惡毒...裝老實...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