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連苕華笑道,“憐夏姐姐要怪,也隻能怪自己沒有識人的本事。”
憐夏又咳了幾下,總算喘過氣來,抬眼惡狠狠地瞪著連苕華問道:
“你這般對我,就不怕我告訴貴妃娘娘?”
連苕華挑著眉問道:
“姐姐打算告訴娘娘什麼?隻怕姐姐瞞著娘娘做的事也要一並說了才行!”
憐夏猛地站起來,吼道:
“等我攢夠了銀子,就會讓人去當鋪把娘娘的簪子贖回來。等著吧!到時候有你受的!”
連苕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憐夏果然是個草包。
“姐姐可想得簡單了。宮女不能擅自出宮,更不能與人私相授受。那姐姐這簪子是自己長了胳膊腿,跑到宮外的當鋪裡去的?姐姐也不怕連累了為姐姐做事的人。”
憐夏眼神一驚,好一會兒說不上話來:
“你都知道些什麼?”
連苕華見憐夏真的急了,腦子一轉,大概這裡麵不光有私相授受,隻怕還有暗中苟且。
連苕華沒有說話,隻故作神秘地笑笑。
憐夏咬碎了牙齒隻能吞進肚子裡,她憤恨地看向連苕華:
“欺負你原非我本意,娘娘的意思我怎麼好違背?”
連苕華臉上沒了笑意,冷言道:
“姐姐不必拿娘娘作幌子,這三個月來姐姐對我做的事,難道沒一點你自己的私心?拜高踩低,倚強淩弱難道不是姐姐的本性?”
憐夏被連苕華看得有些發慌,她想不通好欺負的連苕華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連苕華捏住憐夏的下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