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之上,蕭承澤以蕭亦年私藏罪犯,用侍女冒充頂替的罪名,給他上奏了一個欺君之罪。
蕭亦年緩緩踱步,站了出來,故作疑慮問道:“不知二弟如何知道我藏得那人就是凶犯呢?又是如何確定死的這人不是柳夫人,難道二弟見過?”
“臣並未見過。”
“並未見過?”
蕭亦年勾唇笑了:“既然二弟並未見過柳夫人,又是如何判斷我冒充頂替了?”
“你——!”
蕭承澤忽地被他一番詢問問的啞然,說不出話來。
而蕭亦年自然斷定他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的。
蕭承澤還沒有拿到那封藏在桑桑身上的情報,他也不知蕭亦年得到沒有,畢竟桑桑還在他手裡。
如果他此時承認見過桑桑,蕭亦年拿到情報的話,那他必定會將戶部丟失兩百萬兩白銀的事情說出來,並且會把這頂帽子扣在他的頭上。
因為,桑桑是柳書成專門用來給蕭承澤傳遞情報的棋子,那情報也是給他的。
蕭承澤說不得見過桑桑,他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賭一把。
見他啞口無言,蕭亦年在他麵前緩緩蹲下,鷹眸直盯著他:“所以二弟,冒充頂替包庇罪犯,這可是欺君之罪,二弟可千萬不能讓我這個當哥的白白受了冤屈啊。”
堂下官員唏噓轉了風向。
“確實如此,那柳夫人三日前進門已是突然之舉,在此之前也沒人見過麵,自然是不知道。”
“那二皇子並未見過柳夫人,又何來的冒充頂替一說?”
眼看局勢要被奪走,蕭承澤狠瞪了他一眼,轉而朝北帝繼續說道:“臣說的句句屬實!隻要把太子府上那人找來就知真偽!求父皇明察!”
“夠了!”
北帝一聲低吼,朝下一片寂靜無聲,無人再敢妄自議論。
“既沒有見過那柳夫人,所為冒充頂替的罪名便坐不實,柳家一案,真凶即死,那便過去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在給太子殿下做保護傘,無論蕭承澤如何說,這案子說結就結了,翻不了案了。
他隻能生生吞下這苦黃連,憋得一肚子火,今日不能給蕭亦年降罪,那便另尋他日,必定讓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