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好一會兒,那老管家終於帶著人又從那院子裡出來了,玉秀才飛快的跟了過去。
這裡不愧是寧王府,跟之前她去過的所有地方都不一樣,禁戒護衛的個個都是高手,要不是玉秀有空間這個作弊利器,恐怕早就被人發現了蹤跡。
所以她這一路都非常的小心謹慎,一旦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趕緊閃身進入空間裡躲避。
等她好不容易摸進許清河所住的院子時,就見許清河已經換過一身衣物,頭發還有些潮濕,看來是已經洗漱過了,此時站在一張大書桌前麵,正拿著毛筆在那裡寫寫畫畫。
書桌上已經散落開好些畫報廢的紙張,看來已經畫了許久了。
玉秀看了看屋子裡沒有伺候的人,便輕飄飄的鑽了進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許清河的身後不遠之處。
離得近了她才發現,許清河筆下的那些紙張,畫的全都是人物肖像,雖然他畫工不好,但是僅憑著那些粗硬的線條,玉秀還是能夠分辨的出來,他畫的很有可能就是崔氏和自己這個閨女。
玉秀心中百感交集,她在前世沒有父親,不知道父女之間的那種親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但是此時看著這個男人緊緊皺著的眉頭,還有那低著頭笨拙的畫圖的樣子,心中莫名的就有一股酸澀湧了上來。
“爹……”
玉秀決定單刀直入,看看這便宜老爹是個什麼反應再說。
“哎……你……是……秀丫頭?”
許清河被玉秀這突然出聲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答應了一聲,這才猛然轉過頭來,緊緊的盯著玉秀的臉。
屋子裡隻有書桌上那一盞燈,此時玉秀穿著一身黑衣黑褲又站在後麵,許清河看得不是很清楚,隻看見一個瘦弱的人影在那裡一動不動,當即就是心臟狂跳起來。
“你到底是誰?”
許清河的聲音生硬了幾分,他前些日子撞壞了腦袋,還是老管家給他請了大夫紮了幾次針,他才想起自己的名字和家事,但是也隻記得知道妻子和閨女,至於其他人,他隻要一想便頭疼的不行,老大夫便讓他慢慢來,時間久了可能自己就想起來了。
眼前這小丫頭,雖然跟自己記憶中的閨女長的很像,但是這裡可是寧王府,她一個小丫頭是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許清河看了看桌子上自己畫的那一堆畫像,有些懷疑是有人看了這些畫像,才故意找了個相像的姑娘過來冒充他的女兒。
他這想法幸好玉秀不知道,不然就會忍不住笑死的。
就他這畫像,跟原主在許家村的時候都沒有幾分相像,更不要說自己過來後又喝了靈泉水,跟以前的樣貌更是有了很大的變化。
不但是長高了不少,原本黑黃的皮膚也變得白了起來,再加上眼神氣質上的那些變化,真要是拿著這畫像一看,不說像不像的,隻能說兩者之間就是毫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