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又是兩枚以太彈擦著我們飛過,打在石質台階上,其中一枚從神穀的臉頰劃過,削斷了一縷發絲,銀灰色的頭發在月光下發出輕微的熒光,然後飄散在了空氣當中。
“那邊發射以太彈的並不是人,隻是一個防禦裝置而已,不過手槍子彈也破壞不了它。”
她一邊強化著麵前的防禦法術,一邊轉過頭看了一眼還在發愣的我。一扇微微發出藍光的弧麵逐漸在我們麵前成型,朝我們飛來的以太彈撞擊在這層防禦法術上,就像子彈進入水中,驟然減緩了速度,然後在無聲無息地淬滅消散。她收回右手,做了幾次深呼吸,然後再次抬起,隨著術脈發出青色的光芒,她的掌心前又出現了另一個魔法陣,緩慢旋轉。還未等我看清楚它的運轉形態,四發咒彈就從魔法陣中噴射而出,朝著黑暗深處飛馳而去,爆炸聲很快便傳到我們的耳邊,但神穀似乎還是不放心,於是繼續發射了四枚咒彈,在又一陣激烈的爆炸聲散去之後,地下室的過道裡終於恢複了平靜。
神穀輕輕揮動著右手,隱去了發光的術脈,轉身又走上樓梯,剛走了幾步,她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看著我:
“秋洋,你剛才看到的那些畫中發生的事情,其實是另一種形式的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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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畫中人雖然沒有肉身,但整幅畫是由裝有靈魂的寶石所製成的顏料畫成,又被施以法術,成為靈魂的載體,一旦觸發了某類魔法,這些靈魂便會按照原先設計好的步驟,供給某一條魔法通路的運轉。那台防禦裝置也許就是通過這些靈魂提供的魔力向我們發射以太彈。”
“魔法驅動的自動裝置一定需要靈魂才能驅動麼?”
聽著神穀的描述,我又回想起不久前在四樓看到的那些失敗的人偶實驗品,忽然感到毛骨悚然,內心有些不安地向她詢問著。她輕輕搖了搖頭:
“雖然大部分的自動魔法裝置都是這樣的原理,但也不總是這樣。我很久以前見過另一種驅動方式,那種結構使用了兩個八音盒,其中一個模擬詠唱,來聚集周圍的以太,另一個八音盒運用這些以太驅動機械裝置或者人偶,同時又為前一個八音盒提供魔力來維持詠唱。”
她儘可能詳細地做著解釋,然而我並不能完全聽懂其中的原理,隻是覺得她描述的那種方式,需要更加高超的技巧,同時也更加人道。
“的確,用兩個八音盒代替靈魂石作為驅動源,看似簡單,但是對製作者在魔法上有更高的要求,能夠達到那種水平的魔法師少之又少,所以這樣的裝置其實十分稀缺。”
大概是讀出了我內心的想法,她又補充了一句。
言談之間,我們沿著樓梯又回到了一樓的天井中,月光依舊安靜地灑在地麵上,滲出深入骨髓的寒意。兩人不約而同地長舒一口氣,我將手槍插回了腰間,神穀也從大衣中取出那個提燈,嘗試著與文悠納重新取得聯係。在簡單地彙報了在地下室之中的發現,以及遭遇的襲擊之後,文悠納問起了囚犯的事情:
“所以說,地下室裡的以太波動並不是因為關押著囚犯,而是那裡有一個陷阱……那你們有沒有找到關押人員的場所?”
“關押囚犯的地方在三樓,但是那裡沒有以太波動,可能是因為三樓有一個可以吸收魔力的魔法陣,我猜測那裡是駐軍處決囚犯的地方。但是我們在三樓並沒有找到需要救出的目標,會不會是你們的情報有誤?”
神穀的質疑立刻被悠納用平淡的語氣駁回:
“情報經過多方查證,確認無誤,請再仔細搜查一遍。”
聽到她這樣說,神穀也隻好聳了聳肩:
“好吧,我和秋洋回五樓,整理一下我們發現的那些文件,依舊有一些東西,需要當麵跟你說……等等,悠納姐,你說的沒錯,這棟大樓裡的確不止我們兩個人,但是看上去,對方並不怎麼友善。”
我順著神穀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大廳另一側的陰影中,隱隱約約站立著一個黑色的人形,穿著黑色的長袍,戴著將麵部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兜帽,手中還握著一根長棍一樣的武器。未等文悠納給出下一步的指示,她就熄滅了提燈,放回口袋裡,深深地歎了口氣:
“唉……禍不單行,天知道剛才的爆炸,喚醒了什麼樣的怪物。不過,想躲肯定是躲不掉了。”
“那……神穀小姐你有什麼辦法麼?”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情緒又變得緊張起來,我看了看四周,從地上撿起之前扔在這裡的一段鋼筋,盯著那個逐漸向我們走來的黑影。神穀目測了一下我們與樓梯之間的距離,拉住我,向黑影發射了一枚咒彈,然後趁著它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時,朝著樓梯的方向跑去。
“先回五樓,到了那裡,隻要依憑魔法陣地,我一個人就可以壓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