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答應江裕的求婚,轉眼就看到他和白月光前女友滾在一起的新聞。
如果不是這件事,今晚本該是她和江裕的初夜。
徐安安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這事兒,她覺著不能就這麼算了。
大著膽子回頭,她雙手按壓男人的敏感點,嗬氣若蘭,媚意天成。
江戾的眼神微暗,幽暗的燈光在俊美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他狹長的鳳眼掃過她,輕易就道出了她的心聲:“徐安安,你想利用我刺激江裕?”
或許是她表現得太明顯,江戾這樣的聰明人,就算不用想也猜得到。
被戳破心思,徐安安也不惱,手上動作不停,篤定地望向他:“你不敢?”
聞言,江戾笑了。
這女人很好的抓住了他的心思,江戾是個無法無天的人,要說這世上有什麼事是他怕的,還真沒有。
但她用錯了方法。
他挑開徐安安的手,狹促道:“我嫌臟。”
徐安安攥拳,在男人拎起西裝外套離開時,冷不丁地自爆:“我……第一次。”
江戾腳步微頓,眯了眯眸子。
徐安安難堪道:“沒……”
被人碰過。
江戾坐在沙發上,神色如常。
徐安安摸不透他的心思,餘光不停撇向江戾。
他正拿慢條斯理地著帕子擦手,手帕上沾染著可疑的反光。
徐安安臉色一紅,她忍不住想起,剛剛這雙修長的手在她身上作亂的時,帶起的陣陣漣漪。
那熟練的模樣,和江戾平常表現出的清冷禁欲反差極大。
徐安安忍不住大著膽子向江戾靠近,提議道:“再試試?”
對方沒回,杵在原地,像尊佛像。
徐安安摸了摸鼻子,正打算灰溜溜地離開,身後火熱的胸膛就壓了上來。
她被禁錮在門板和男人臂膀這一方狹小的空間,目之所及,隻有男人刀鋒般的俊顏。
身體的主導權,徹底被另一個人掌控。
四個小時後……
事後休息的時間,徐安安癱軟在沙發上,盯著起身穿衣的江戾頭腦發懵。
襯衫的紐扣遮擋住胸膛上紅色的劃痕,江戾束上領帶,又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完全看不出剛剛掐著她的腰,那般食髓知味的人是他。
徐安安正胡思亂想,她的手機響了,是江裕打來的。
她看了一眼,把人拉到黑名單裡,就關了機。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動作,江戾勾了勾唇,順手拿起吧台上的紙牌,寫了個號碼遞給她。
“江裕如果再找你,就打這個電話。”
他低頭俯視著她,似乎這是一種恩賜。
“這是,什麼意思?”
“長期床伴嗎?”
徐安安伸手接過時,臉上的紅意未退,看起來像隻可口的兔子。
江戾看著,嗓子莫名一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