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唯一的二傳(2 / 2)

說著,他拉過身後研磨的手,帶著安撫意味地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後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繼續穩定輸出道:“二傳手不願意給你們托球,怎麼不想想是自己的問題呢?彆忘了,隻有研磨一個人願意去當二傳這個位置,也就是說,我們隊裡隻有一個二傳,這都是你們自己決定的事情,這麼多攻手,要是二傳陪著每個人練習,他今天不得累死?正所謂物以稀為貴,二傳想傳給誰是他的自由,你們有什麼好抱怨的?”

話語剛落,一旁的黑尾便同弦柚相視一笑,他上前一大步走,叉著腰,自信且驕傲地說道:“如何取得二傳手的信任,不是每一個攻手必備的嗎?我取得了二傳的信任,我讓我們家二傳手給我托球有什麼問題嗎?你們要是想讓唯一的二傳手托球,那就想辦法取取得他的信任啊!你們不會連讓二傳信任這種事情都無法做到吧?”

“我!……”

在場的眾人全都沉默了下來,一改之前的囂張跋扈,紛紛開始反思起來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畢竟他們兩個人並不是強詞奪理,二傳手確實隻有一個,也確實是在他們的商量討論下得出來的唯一的二傳手。

一個人對他們這麼多個,隻要稍微想想就知道這不是可以隨隨便便用雨露均沾來一帶而過的。

而如果無法做到雨露均沾,那麼問題的出發點以及改變的地方隻有他們這群攻手。

在這裡抱怨並沒有用,二傳說隻有一個,他們想要得到托球,就必須要從彆的攻手裡麵把二傳手搶過來。

——對!搶過來!把唯一的二傳搶過來!

一時間,所有人看向研磨的目光裡都帶著躍躍欲試。

ok,激將法的效果看起來還不錯。

南弦柚和黑尾相視一笑,看著其他人眼裡隱藏不住的欲望,兩人心裡都出現了“計劃通”三個字。

——既然不能讓大家快速從疏離研磨的狀態中做出改變,那就讓大家從疏離變成討好吧,反正總比讓研磨遊離在外要好。

這是黑尾在與南弦柚對視上的那一瞬間get到的對方的用意。

他故意將矛頭轉向攻手,並將反複強調二傳手的稀缺性,以此來警示他們研磨對於這個隊伍的重要性,就算其他人再不滿也沒法子,畢竟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是他們自己讓這支隊伍隻有研磨這個唯一的二傳。

這也是他們目前,唯一能為研磨融入集體能做的事情了。

經南弦柚和黑尾兩個人這麼一摻和,二傳手這個位置在隊裡的地位顯而易見了。

大家開始主動去和研磨示好,儘管小貓依舊膽小怕人,但這群體育生還是抱著以往根本不會有的耐心去和人交談。

南弦柚和黑尾一臉欣慰地看著,看著研磨從一開始的不適應、炸毛、往他們懷裡縮,到後麵逐漸可以用嗯、行、可以,這種簡單的詞彙進行交流,並且在相處一段時間後,會在自己做不到一些事情時會用搖頭點頭和隊友們訴說自己的要求。

經過兩天的相處與磨合,隊裡的其他成員已經對研磨的體力都略知一二。

他們偶爾也會向研磨吐槽,但在研磨說自己不行了時,也不會強硬的強求他繼續下去。

隊裡的氛圍一片其樂融融。

南弦柚以為就可以這樣一直和諧下去的時候,這份美好在第三天徹底打破了。

因為比賽迫在眉睫,於是在兩天的簡單磨合後,第三天大家開始自主組織隊內訓練賽,以此來角逐出四天後參加“國中生與高中生對決”的參賽名單。

作為整支隊伍裡麵唯一的二傳手,研磨是沒有任何淘汰的可能的。

但同時,也因為是唯一的一個,所以他必須參加完所有的隊內訓練賽,美名其曰是讓二傳手找到適合自己的隊友,但其實隻有研磨自己知道,他就是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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