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原本在一旁拍風景照,聽見她的話,看向她,兩人這是吵架了啊!
“是你先罵人家狗男女的,”蔣寒州不悅地辯駁,“錦墨和南音是未婚夫妻,兩家定下來的婚事,要說不堪,那也是沈知梨,明知道錦墨有未婚妻,還糾纏他。”
“不要臉,誰糾纏誰,當我們知知沒人要是吧!多的是人想要娶她,他傅錦墨算個屁啊!”許意歡直接飆臟話,憤然掛斷。
沈知梨好笑地說:“你乾嘛為了我跟蔣寒州吵架啊!”
“狗男人,自己有問題推彆人身上,”許意歡氣鼓鼓的,“他看不起你,就是看不起我,我肯定不允許他侮辱你。”
“你這麼說,我都感動得要哭,”沈知梨沒什麼朋友,就跟許意歡最好。
“我們是好姐妹嘛!”許意歡又笑嘻嘻,“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他那種心裡有彆人的男人,不要也罷!”
她在安慰沈知梨,亦是在安慰她自己。
蔣寒州是挺掃興的,但許意歡很快把他拋到腦後。
繞著這附近騎行一圈,看見有溪流,裡麵有魚,保鏢幫忙抓了幾條魚,晚上加餐。
沈知梨和許意歡玩得挺開心,回去的時候碰上了蔣寒州他們。
“去哪兒了?”蔣寒州氣急敗壞地上來抓許意歡,“我們聊聊。”
許意歡不跟他聊,掙紮著,“放開我。”
蔣寒州不鬆手,煩躁地說:“你鬨什麼,你就不能不作嗎?”
保鏢放下東西,抓了蔣寒州的手腕,沉聲說:“放開她。”
他挺用力,蔣寒州淩厲地看他,“你算個什麼東西,滾開!”
保鏢臉上沒什麼表情,稍稍用力就掰開了蔣寒州的手腕,下一秒將許意歡拉到身後。
許意歡都懵了,呆呆站在保鏢身後,心跳得卻是挺快的。
蔣寒州卻是氣得不行,一拳打在保鏢臉上,許意歡驚叫一聲。
保鏢是個練家子,迅速反擊,對蔣寒州是半點兒不客氣。
“你不去幫幫寒州?”林南音看著揪心,扯扯傅錦墨,讓他幫忙。
“他連個男人都打不過,還要人幫忙,多丟人,”傅錦墨理由充分。
沈知梨拉著許意歡,許意歡被嚇懵了似的。
保鏢跟她這麼長時間,平日裡總是清清冷冷的,沒想到出手這麼狠,難怪她爸選了他。
沈知梨小聲說:“優點又多了一點啊!”
許意歡緊張兮兮地看打架的兩人,沒懂意思,“什麼?”
沈知梨笑問,“你更擔心誰多一點?保鏢,還是蔣寒州?”
許意歡,“……”
蔣寒州不是保鏢的對手,再打下去,缺胳膊斷腿都是輕的。
“行了,”傅錦墨揚聲喊停。
蔣寒州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盯著保鏢,很不服氣。
他看向無動於衷的許意歡,更是生氣,“許意歡,你就這麼在旁邊看著你的保鏢打我?”
許意歡心虛,但看他臉上的傷,又覺得挺爽,她無辜道:“我的保鏢是保護我的,誰讓你抓著我,我放你放開你不放!”
蔣寒州問,“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
他話說得難聽,許意歡氣笑了,“我都沒說你跟誰有一腿,你反倒是來汙蔑我,倒打一耙的本事挺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