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和許意歡換了一片區域,小籃子都滿了後離開楊梅園,去另外一片枇杷園。
中午吃的蔬菜都是現摘現做,雞鴨都是現宰,圖的就是一個新鮮。
沈知梨和許意歡住一間雙人間,隔壁是她的保鏢,方便照看她的安全。
不巧的是另一側是傅錦墨,陽台間隔不到一米,膽子大點兒,不怕摔斷腿,就能跨到對麵。
許意歡看見陽台上看風景的傅錦墨,一臉見鬼的表情,“林南音不會跟他住一間吧?這是要惡心誰呢?”
年輕男女戀愛期間同居的多不勝數,更何況是他們這種未婚夫妻。
她的話音剛落,隔壁傳來林南音的聲音,“錦墨,要午睡嗎?”
女人聲音嬌嬌軟軟的,是詢問,更像是邀請。
“真是惡心!肯定是知道你住這間房,故意氣你,”許意歡罵了兩句,又說,“我們換間房吧!”
“算了吧,換來換去的麻煩,”沈知梨笑笑,“而且我們換房間,不是顯得很在意嗎?”
“也對,越是反應大越顯得在乎,越是平靜淡定越顯得他們不重要,”許意歡輕哼。
沈知梨從小冰箱裡取出上午采摘的楊梅,冰冰涼涼的更好吃。
“真甜,明天多摘一些,帶回去給我爸媽,”許意歡吃得不亦樂乎。
“叔叔阿姨肯定很高興,”沈知梨羨慕她,父母恩愛,家庭和睦,有人惦記,有惦記的人。
許意歡眼珠子轉悠,想說又猶豫,最後還是按捺不住,“你說他們在隔壁做什麼?”
“你管他們乾什麼?”沈知梨雲淡風輕,“你要是休息好了,我們就出去轉轉。”
許意歡想著隔壁那兩人在,指不定在搞什麼不堪入目的事,再聽見什麼,晚飯都不要吃。
“好啊!”許意歡趕忙答應。
有的人嘴上說著沒事兒,心裡肯定不是個滋味,畢竟是自己第一個男人。
沈知梨簡單收拾一下,裝了水和水果,許意歡噴防曬,給她噴,戴帽子墨鏡,一樣不少。
山莊很大,除卻果園茶園釣魚區外,依山傍水,可以爬山,騎行穿梭田野鄉間。
沈知梨和許意歡看見好看的風景區停下來,指揮保鏢給她們拍照。
“你們家保鏢,不僅顏值高身材好,而且攝影技術審美都不錯,”沈知梨看照片,誇道,“還聽話,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我家老許給他開的工資挺高的,拿著高工資當然要乾好活,”許意歡撇撇嘴,理所當然地說。
蔣寒州給她打電話,“在哪兒呢?”
許意歡討厭他這質問的語氣,“跟你有關係嗎?”
蔣寒州一噎,有點兒不耐煩,“你又生什麼氣?”
女孩子最聽不得“又”這個字眼,顯得她好像多無理取鬨似的。
許意歡故意賣關子氣他,“你猜!”
蔣寒州重重地喊她名字,“許意歡!”
許意歡不氣不惱,笑眯眯地說:“蔣寒州蔣大少,我和知知出來玩兒,誰讓你帶一群不相乾的人。”
蔣寒州沉聲,“什麼叫不相乾的人?沈知梨說了什麼嗎?”
“少往知知頭上扣帽子,”許意歡呸一聲,“知知什麼都沒說,傅錦墨林南音這對狗男女愛怎麼樣怎麼樣,她又不在乎。”
“許意歡!誰讓你這麼說話的!”蔣寒州氣道,“你跟沈知梨這種人在一起,可真是不學好。”
“蔣寒州你彆太過分!知知是我朋友,你憑什麼說她,”許意歡氣得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