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張全徳知道怎麼選,不管沈知梨真心還是假意,這個節骨眼上,他不可能去坐牢。
兩人在病房裡聊了大半個小時,沈知梨離開。
她一出病房,傅錦墨便收到消息,與此同時,顧晏清也得到了消息。
顧晏清聯係沈知梨,“沈小姐,今天休息,要不要出來打球?”
沈知梨走出住院部大樓,陽光刺眼,她眯眯眼睛,“打球?打什麼球?”
顧晏清輕笑,“高爾夫,有興趣嗎?”
沈知梨爽快答應,“行,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過去找你。”
顧晏清卻是愣了一瞬,覺得沈知梨哪裡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
南城高爾夫球場有三個,沈知梨知道顧晏清說的這個,她陪傅錦墨去玩過。
顧晏清在等她,白色休閒裝,添了幾分朝氣,他一笑,“突然聯係你,是不是太唐突?”
沈知梨搖搖頭,“沒有,本來就在外麵辦事,你聯係我,正好辦完事。”
顧晏清裝作不知情,隨口問,“辦什麼事?”
沈知梨卻直接,“去醫院見了張全徳,看看他傷恢複得怎麼樣。”
顧晏清關心,“他沒為難你吧?”
沈知梨笑笑,“沒有,他都受傷躺在病床上了,還怎麼為難我。”
下午有些熱,沈知梨來得匆忙,沒戴墨鏡和帽子,往陰涼處躲。
顧晏清見狀便說:“出來打球,就是玩玩,放鬆放鬆,這會兒天熱,晚點兒再下場。”
有咖啡店,店外有遮陽傘,幾個人坐在那裡,俊男靚女,有說有笑。
沈知梨心想還真是挺巧,傅錦墨蔣寒州和林南音都在。
隻是沒想到許意歡也在,她驚訝地小跑到沈知梨麵前,“知知,你和顧先生來玩兒啊?”
她麵露喜色,看向顧晏清,“顧先生。”
顧晏清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
沈知梨微微一笑,“顧先生在南城沒什麼朋友,周末無聊出來消遣,就約了我。”
許意歡摟著沈知梨,“挺好的呀,多見麵,多在一起玩兒,很快就會熟悉的。”
既然碰到了一起,不可能不打招呼,一走近,沈知梨都能感受到來自傅錦墨目光無形的壓迫。
她平靜自若,反倒是多看了林南音兩眼,林南音眼底滲著寒意,像毒蛇。
簡單的T恤加白色百褶裙,露在外麵的腿,左腿上很明顯的一塊淤青,是昨晚沈知梨踹她留下的傷。
沈知梨頭皮隱隱痛了下,看她的眼神極具深意,近了一些,低笑著說:“林小姐今天不在家休息,還出來打球,受得了嗎?”
她話裡自有幾分挑釁意味,林南音雙手抱臂,高傲道:“我又沒怎麼樣。”
沈知梨捏著手指,輕盈盈地笑,“我是不行,昨晚太累了,今早睡到十一二點才起來,起來吃的都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
她說累,不知道是跟林南音打架累,還是彆的什麼事累著了。
林南音眼尖地看見了沈知梨故意朝她露出脖頸處的吻痕,眼底怒氣閃現,“沈知梨,你當真是瘋了!”
沈知梨無所畏懼的姿態,又漫不經心地說:“我來這裡之前,去醫院見了張全徳,有些事,張全徳應該要清楚,不然他真以為他落得今天這副田地是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