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到送搶救室的地步。
十五分鐘後,墨九歌給阮玉糖處理了傷勢。
墨九歌的表情有些飄,居然隻是意外燙傷,並不是如他想象的被先生折磨的不成人形那種。
船船寸步不離地守在阮玉糖的身邊,見阮玉糖的傷被處理好了,他緊繃的小臉終於鬆了一口氣。
墨夜柏走了過來,沉聲道“你得在醫院住幾天,方便換藥。”
阮玉糖看了男人一眼,緩緩道“麻煩您了。”
男人看向船船,又道“我讓人送了乾衣服過來,讓墨九歌帶你去換一身,小心感冒。”
船船沒說話,而是看向阮玉糖。
阮玉糖一陣沉默,過了片刻,她才和船船對視,輕輕點了下頭。
船船這才轉身跟著墨九歌出去了。
病房中就隻剩下了阮玉糖和墨夜柏。
氣氛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死寂。
阮玉糖臉色蒼白地坐在病床上,半晌,她終於開口道“五年前......我並不是有意要冒犯您,清醒後我也很後悔。”
墨夜柏冷沉的眉眼微微動了動,宛如帝王般的男人神色莫測。
阮玉糖沒有聽到他說話,隻能咬牙繼續道“墨先生,能告訴我您打算怎麼做嗎?”
問完這句話,阮玉糖抬眼認真地看向男人。
卻對上男人深沉的目光。
男人不發一言。
阮玉糖皺了皺眉,這不說話是個什麼意思?
她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是殺是剮,總得表個態呀!
阮玉糖不想與男人那充滿攻擊性的目光對視,於是又低下了頭。
墨夜柏挑眉,在他看來,這小女人弱小可憐,見到他不僅嚇得燙傷了自己,還一直不敢看他。
活像一隻小兔子。
興味突起,墨夜柏驟然起身,朝著阮玉糖大步走了過去。
他一隻修長的手臂撐在床頭上,身體微微前傾,俊美的臉龐,就那麼在阮玉糖麵前,突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