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期然對上,阮玉糖愣了一瞬,率先移開目光,垂下眸子。
她倒不是怕了這個男人,她隻是覺得與一個男人一直對視有些奇怪。
墨夜柏卻覺得,這個女人的膽子真是太小了。
“我以為你膽子很大。”
突然,男人的聲音響起,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有幾分驚心動魄。
阮玉糖一頓,不知道要怎麼接話。
她並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性格也慢熱,除了麵對親近的人,麵對不熟的人,她基本上是沉默寡言的。
不過此時,既然男人挑起了話頭,她還是打算揭開那層紗,主動道“對不起。”
她的確該向男人道聲歉,五年前是她冒犯了他。
男人表情不變,也沒有再說話,不知對於阮玉糖的道歉是怎麼想的。
阮玉糖不了解男人的想法,也不再多話。
車子很快到了醫院,毫無疑問,這家醫院也是墨氏財閥名下的私人醫院,雨夜中,明亮的‘墨氏’燈牌異常醒目。
醫院的負責人聽說墨夜柏親自送人過來,驚的匆匆跑了出來。
看到墨夜柏抱著一個女人,墨九歌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但是,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墨夜柏身後跟著的小娃娃時,整個人的震驚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這幾天他也聽說那個女人找到了,還帶著一個孩子。
莫非......
墨九歌倒抽了一口冷氣,莫非是先生將人折磨殘了,還不解恨,這是要送來醫院救活了繼續折磨?
“還愣著乾什麼?”墨夜柏冷冷出聲。
墨九歌一個激靈回過了神兒,連忙喊人“快,推車,送搶救室。”
墨夜柏......
墨夜柏臉黑如墨,目光沉沉地盯著墨九歌,道“隻是燙傷。”
墨九歌愣住了。
隻是燙傷?
他一懵,頓時渾身的汗毛都炸了,原來先生竟然用開水折磨這個女人。
果然是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