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比於吳畏畏的瘦弱身體,他實在不敢相信,在麵對這樣體能巨大差距的情況下,還能夠獲勝。
當張隊長的餘光瞟過地上的張東的時候,看到旁邊有一根很厚重的鋼管。
隨即,他問道:“吳畏同學,張東使用武器沒有?”
“他沒有帶武器,不過他剛才鋼管。”
“就是地上的那個鋼管?”
吳畏輕輕的點零頭。
“你使用鋼管?對方使用甩棍,都能把對方製服了?”
吳畏笑著道:“都是我運氣比較好。”
李道:“不是運氣,而是實力。”
“我覺得你使用甩棍的水平,已經達到了我們刑偵隊,甚至是全局的最高紀錄了。”
“鋼管的重量,長度甚至粗度,都遠遠超過甩棍。”
張隊長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然把眼前的這個凶手製服了。
但是內心還是有些沮喪自己手中握著槍支,殺傷力非常強。
相對於甩棍來,可能要好上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但是自己作為隊長,剛才卻因為躲避石頭倒地,錯失了整個抓捕的過程。
當然,並不是因為功勞的問題,而是他有些心疼眼前的這個吳畏同學。
他僅僅是個學生,手中是一根甩棍,竟然對戰眼前的這個拿著鋼管的男人,他有些不忍心,甚至覺得有深深的內疚。
隨即,他關切的問道:“吳畏同學,沒有受傷吧?”
隨即,吳畏迅速活動了四肢,他道:“隊長,你看我像是受贍人嗎?”
張隊長咧嘴笑了笑。
“看來,你真是生乾刑偵的料!”
接著,張隊長把目光落定在地麵上的男人身上。
他問道:“你就是張東?”
地麵上,男人抬起頭看了一眼張隊長道:“我就是!那又能這樣?”
“我們是市局刑偵隊,懷疑你涉及一起惡性的殺人案件。”
“現在你有很大重要性,馬上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張東嘴角咧了咧,挑釁的問道:“你有證據嗎?剛才要不是這夥子,今你們三個都要在這裡交代。”
李走嚴肅的道:“死到臨頭,你還大言不慚,趕快跟我們回去調查,陳述你所有的罪行!”
“罪行?”
“什麼罪行?我無罪。”
張隊長輕聲道:“我曾經辦理了很多案件,每一個嫌疑人來到我們刑偵隊,都自己無罪,但是,最後罪行寫滿了一張紙。”
“你詐我?”
“沒有證據,你再多,也然而並沒有卵用。”
李瞬間拿出腰間的手銬走上去,瞪大眼睛盯著張東道:“有沒有罪?不是你了算,也不是我了算,是證據了算。”
此刻。張東雖然窮途末路,但是他似乎仍然沒有任何畏懼之心。
他哈哈大笑道:“這位警察同誌,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你們三個上來之後,直接要抓捕我,讓我徹底懵逼了,我本能的反抗。頂多就是傷害警察,但是我沒有死殺人。”
過程中,吳畏站在旁邊,仔細觀察眼前這個叫張東男人。
此刻,他內心中又豎起了另外一個難題。
要想讓這個男人徹底伏法,可能還需要加點料。